“授受不亲?”席光瞳仁凌冽一拧,另一只掌攫住叶迎春的下颌,要她一对澄澈羞赧的眸眼不得不跟他双目相对,“迎春,我身上你哪儿没见过,没碰过?”
“……”席光这话一出,叶迎春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快冒烟炙热的冒烟儿了。
实际上关于那一日她跟席光当中所发生的所有事,她的记忆皆是模模糊糊的。
但现下被席光这么果的提起来,对叶迎春而言除却羞人还是羞人。
怎么办?
莫非她真要给席光脱衣裳么?
那脱了衣裳以后呢?
叶迎春急忙收敛起自个儿的思绪。
她不可以接受。
一旦她答应了席光的这要求,那是否是她就真的成为席太太口中所须求的那廉价的专门供席光发泄生理需求的可怜玩物了!
于是,思前想后,叶迎春皓齿轻咬着鲜唇,最终露出一副完全豁出去的神态望向席光,“少爷,我求你,放了我……”
“不可以!”
叶迎春话还没讲完,席光便即刻斩钉截铁的道:“迎春,你是我的女仆!当然,你可以不作我的女仆。但倘若你不作我的女仆了,那你又以何身份,什么资格留在我边上呢?”
一句,席光径直破灭了叶迎春所有的挣扎跟期冀。
神色黯然煎熬。
叶迎春强忍着眼泪,低垂着眸眼,缓慢抬掌为席光脱衣裳。
一颗纽扣……两颗纽扣……逐渐地,一滴滴冰莹透彻的泪滴缓慢自她眸尾滑落而下。
她如今变得好爱哭。
实际上她不想的。
可不知为何,这些眼泪就似是独独要跟她做对一般,总是这么汹涌澎湃、悄无声息的流淌下来。
要她压根没法子抑制住分毫。
席光瞧着嘤嘤啜泣的叶迎春,分全无一丝丝惩戒她的快感。
相反的,席光觉得煎熬极了。
叶迎春那帮坠落下的眼泪就似是一把把烫红的利刃,一下下凶狠剜割着席光的心。
这令席光狼狈不堪的意会到——他这哪儿是在惩戒叶迎春呀,他分
明是在搓磨她自个儿。
“够啦!”
于是,席光凌然退离开了英挺威猛的身子,一把拂开了叶迎春为自己脱衣裳的动作。
他仍旧冷寒着一张脸,寒声说道:“去给我放冲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