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改变人类历史了?”我不以为然,“人类历史每个月都能被你改写几次。”
赵驰好像没听见我的话,自林自地说着:“哺r动物体细胞克隆技术。”
“那是什么?”
“克隆人,关于克隆人的可能性,既让人激动又让人害怕。是福是祸,没人说得准。”
我缓了一口气说:“不用说,已经很清楚了,明摆着就是祸害。那是人类自寻毁灭的一种方式。”
“No,No,No,”赵驰摇头说,“你没看到另一面。很可能,极有可能,我们已经找到了一条肢体再生的途径。”
“肢体再生?”
“对。克隆载体在宿主细胞里头复制得又快又准,还能带着外来的基因一块儿复制。我们用微注射、基因枪、电转化和超声波这些招数,把重组的DNA送进宿主细胞里头。”
我咽下口中的食物说:“赵医生,您说得通俗点,我听不太明白。”
赵驰兴致勃勃地解释说:“简单点讲,就是让断手断脚的人重新长出新的手新的脚。”
我半信半疑地问:“就像壁虎长出新尾巴那样?”
“没错。”赵驰一脸得意,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深吸一口气说:“我愿意相信你不是在说胡话,如果真能做到,那就是给人类带来福祉的大好事,好多伤残的人都能因此重获新生。自己的手腿,肯定比假肢好用多了,也更自然。不过……”
我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就算你搞成了,估计也只是给有钱人服务,普通人怕是承担不起这昂贵的费用。”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赵驰理直气壮地说。
我眉头轻轻一皱,想到这些事儿自己也管不了,于是决定不多言,好好享用美食。但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要是这项技术真能实现,既是个令人惊叹的奇迹,也会是件让人害怕的事情。谁说得准金钱会推动什么,也不知道掌握这项技术的人会拿它来干什么。”
“年轻人,别操那么多心,我还得花时间去验证呢。”
“哈哈,你这是画了个大饼吧。”我想了想,又问赵医生,“你打算怎么去验证这事儿啊?”
“说了你也不懂。”
我看着赵驰,有些担心地问:“你该不会要干啥疯狂的事吧?”
“年轻人,你对医学家有偏见。”
“不,我只是对你。”
“年轻人,别总用阴谋论来看问题,要积极向上一点。”
我瞥了赵驰一眼,觉得还是专心吃饭比较靠谱。
吃了一阵,我又抬头看了看赵驰,觉得我真是个挺孤单的人,没家人没朋友的,有了新发现也没人分享,只能找我当听众,还得忍受我的吐槽。
赵驰瞄了瞄我的表情,问道:“是不是有点后悔了?”
“后悔啥?”我一脸懵。
赵驰好像能读心术似的说。
“后悔之前对我态度不够尊重呗。你们这些不成熟的小年轻啊,总是喜欢跟长辈对着干,习惯性地叛逆,过后又后悔自己说话太冲,嘴上还不肯认错。我儿子就跟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