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听到皇后这话,震惊的盯着皇后。
这种事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就说出来,若是被传了出去,那可就是弑君的大罪,这可是要被诛九族的。
“怕什么!”
皇后朝太子狠狠地瞪了一眼,完全没有任何的顾忌,“这里就只有我们几个,现在外面可都是我们的人,就是承认了又如何?”
“皇儿,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过了今日,你便是名正言顺的皇上,而你的父皇因为昨日的那刺杀和昨晚叛贼的袭击,怒急攻心!”
“这任由谁都找不出任何的错来!”
“至于这慈宁宫,就说……余孽作祟便是!”
闻言,太子也随之镇定了下来。
“好,好,好,真是好的很啊!看来平日里朕对你们还是太过于慈悲了些,竟是连朕的后路都为朕想好了!”皇帝怒极反笑,捂着自己的胸口道。
“父皇,你又何必怪母后?这要怪就怪你自己!”
太子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言语间竟还带着几分的委屈,“我也是你的儿子啊,可你怎么就看不到我呢?”
“从前是老二,现在是小十!”
“那不过就是个灾星而已,还是一个你自己都不记得了的女人生的孩子,如此卑贱的人生的贱种,你怎么能看上他呢!”
“儿臣自问这么多年来从未忤逆过您,在这一年的监朝期间儿臣也是兢兢业业的,从未有过半点的懈怠,可是你从来就没肯定过我!”
“说好听点是太子,可实际上却不过是一个傀儡,想要做任何的决定都还要看父皇的脸色!”
太子指着自己两鬓的银丝,苦笑,“你看看我,看看我!我这还不到三十,这两鬓就已经斑白了,难道我还不努力吗?”
“父皇,您像如今这般众叛亲离,那都是你自找的!”
“你说你早点将位置让出来,好好的在宫里养老,做一个闲散的太上皇该有多好啊!”
“你如此占着位置不放,是不是还想要给小十那个小贱种铺路呢?”
“哈哈哈……我告诉您,不可能了!”
“此次之所以让他离开京都去华北,我早就已经安排了人手了!他啊,回不来了!”
“混账东西!”皇上闻言,拿起边上的果盘就朝太子砸了过去,太子却是不躲不闪的,任由那果盘砸在自己的身上。
身后的福公公看不下去了,替皇上说了一句,“太子,成大事者必先劳其胫骨,皇上对您严厉那是看重你啊!”
“你可是嫡长子!”
“十皇子再出众,那也不过是个还不到六岁的小娃娃罢了,你怎么能如此的心急了!”
福公公唏嘘不已,其实在他看来皇上最喜欢的还是太子这个儿子的。
也是用了苦心好好的培养的。
记得小的时候太子的那些课业那都是皇上和太傅亲自把关的,身为嫡长子,自然要比其他的皇子严苛许多的。
再加上皇室留下来的孩子,也就是他和二皇子了。
二皇子虽是当时的皇贵妃所出,但他天生残疾啊!
这皇上再怎么样也要为将来考虑的!
只可惜啊,太子嘴上说着明白皇上对他的那份苦心,但实际上却是记恨上了皇上。
福公公真替皇上叫冤。
然而太子却不以为然,听到福公公的话,他道:“嫡长子又如何,那小贱种可是悠悠的亲弟弟!他们一母双胎!”
“就不信,将来若是那小贱种想要那个位置悠悠会不帮!”
“为了除掉这个祸患,就应该将他扼杀在摇篮里!”
太子说完,皇后也附和着点头,“没错!最好是连悠悠都死在外面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