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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醉酒(第1页)

?是的,每个人都会长大,长成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从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长成一个凡事都只能靠自己的人。(无弹窗广告)我们都需要长大,因为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是孤单旅行着,来是一个人,离开时自然也是一个人,我们到底能够依赖谁呢?

能够依赖的,也只能是自己。

我和齐镜话说到这里后,以后的路也非常明确了。把该说的话也全部都说完了,他站在我面前没有动,是我自己一个人依靠着自己的力量从洗手台上跳了下来,然后站稳将他从我面前推开,他也没有再阻挡着我,看着我一个人拄着拐杖离开了洗手间回到了病房。

我留院观察五天后,再次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在确认身体方面没有别的疾病,外加身上的伤全部愈合后,开始办理离院手续。

当然齐镜也兑现了他的承诺。果真在这里一直陪我到达出院。在出院那一天时,我病房内来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这个人就是鲁笙,当时我正坐在病房内收拾我的这几天留在这里的东西,而医生正拿着我的检查报告和齐镜讲解着,一切都互不打扰时,鲁笙突然出现在我病房门口,我是第一个发现的,因为当时我正好收拾完床上的东西转身看向门口,鲁笙便站在那儿对我笑吟吟的模样。她手上提了一个果篮,在我们对视时,她站在门口问我:“好点了吗?”

当时鲁笙和我说话,我第一反应自然是去看齐镜,正在和医生说话的齐镜。同样侧脸看向门口,他发现是鲁笙后,眉头不轻易间皱紧,对鲁笙的突然到来他没有说话。

鲁笙没有看齐镜,只是看着我,神色温柔的说:“怎么了?还没好吗?”

她便快速走上来,将手上的果篮给放下,手在我脸上我身上四处摸着,好像这样就能够证明我是健康的一般,对于鲁笙这亲密无间的动作,我被吓到了,可又不能动作太明显,只能往后缩了缩。尴尬笑着说:“已经好了。鲁小姐怎么来了?”

鲁笙皱眉说:“我当然是来看你的。”她略带受伤问:“宴宴,你不当我是你朋友吗?为什么受伤了也不告诉我?”

我笑得略微勉强说:“因为没多大的事情啊,只是一些擦伤和扭伤而已,休养几天就好了。”

鲁笙明显不信,她反问:“是吗?”

我说:“当然是。”

鲁笙捂着胸口说:“那天齐镜匆匆忙忙赶来,我还以为你是出大事呢,我本来也是要跟来,可因为工作上的一些事情被拖住了。”

她提到齐镜,我这才想起齐镜如今和我的关系,如今他和鲁笙的关系,说实在话,既然我们已经离婚了,就算这次我出了天大的事情,该来负责人的也并不是他,而他现在又是鲁笙未来的丈夫,却贸然来看前妻,这对鲁笙来说,确实缺一个解释,我想了想,立马开口和鲁笙说:“鲁小姐,这次是个误会,因为我受伤那天,是我一个不知道情况的美术老师拨错了电话给齐镜,所以麻烦他过来了一趟,我希望你不要介意,下一次不再会有这种情况,同样,我正想着祝你们即将新婚快乐呢,因为这段时间忙,所以没怎么注意外面的事情,你们的婚事也是近几天知道的,没有第一时间祝福,希望谅解。”

鲁笙见我一开口,便是如此客气的话,她脸上满不在乎说:“没关系,你身体要紧,虽然你和齐镜之间的关系以前确实有些特殊,可现在你们都是朋友,受伤了,他当然有这个义务来看你照顾你啊,我最生气的是,你居然没有告诉我。”

我没想到鲁笙丝毫不介意的模样,这倒让我有些出乎意料,我正一头雾水时,齐镜对医生说了一句:“情况我大致了解了,剩余的一些事情我会叮嘱她。”

那医生说:“那既然是这样,我也不就不多说了,齐先生让周小姐在细节方面多注意一些就好了。”

齐镜点了点头看,医生离开后,齐镜看向鲁笙问:“这边其实也没有多少事情,只需要留院观察几天,我处理一下这边的离院手续就可以离开了。”

鲁笙挽着我手,对齐镜说:“我和宴宴是朋友,来看她是应该的。”

齐镜目光落在我和鲁笙相互挽着的手上,没怎么说话,而是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果篮说:“鲁小姐最爱吃的是葡萄,你洗一点出来。”

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和护士说话,可在房间内四处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护士的声音,这才傻傻问了一句:“你说的是我?”

齐镜无比肯定说:“对。[棉花糖]”

我在心里想着,齐镜对鲁笙果然是情根深种啊,以前他对我可没有对鲁笙这么体贴,果然,不同的人,就不同对待,我在心内冷笑想着。

我心里虽然是这样想,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带着客气的微笑说:“好,我这就去洗。”

我从鲁笙手腕中收回了手,在鲁笙追上来说要帮我一起洗时,齐镜挡在了她面前,淡笑着说:“我还有事情和你说,没关系,你坐着让她洗就好了。”

鲁笙被齐镜拦住了去路,还有些不甘心的看向已经进入厨房内的我,她只能问齐镜:“什么事?”

齐镜指着沙发上说:“我们先坐下来聊,是我们的婚事。”

我在厨房内正好刚拿出一串成熟又颗颗饱满的葡萄,正好听到了齐镜对鲁笙说的那一句话,我没有动作顿了顿了,随即回过身走到厨房门口,齐镜和鲁笙两人果然打对坐着,正聊着婚事。

我并不想在此刻听到他们之间的任何事情,便将厨房的门给关住了,给了他们良好的谈话环境。

等我将葡萄洗完出来,齐镜已经和鲁笙聊婚礼当天来的嘉宾了,坐在沙发对面的鲁笙看到了厨房端着洗好的葡萄出来的我,忽然问了齐镜一句:“那宴宴去吗?”

齐镜甚至没有看我,也甚至没有半分考虑,而是非常果断又肯定回了一句:“她不会去。”

鲁笙却皱眉说:“她是我们的朋友为什么不能去?难道就因为你们之间的关系,害怕别人有话柄可拿吗?”

齐镜说:“当天来的都是齐鲁两边的亲戚,她确实不适合出息。”

我将手中那一碟洗得干干净净的葡萄放在鲁笙面前说:“你们结婚那天我确实不适合出席,因为我当天可能还有课去不了,但我会在婚礼外祝福你们的。”

鲁笙目光落在水灵灵的葡萄上,纤细的之间落在了其中一颗上,她轻轻一捏,便递到唇边尝了一下,对我笑着说:“如果你没时间去的话,那我也不强迫了,反正婚姻也只是一个仪式,来的是什么人也就不在乎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而是侧过脸看齐镜,此时的齐镜却目光专注的落在鲁笙身上,好像除了她以外,眼里再也装不下别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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