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犯贱,更不是想让许宴作贱自已。
而是因为——
在她要开门逃走的那一刻,觉得就算逃走也改变不了什么的同时,也觉得这是个对许宴道歉的最佳机会!
她唯有跪在许宴的面前,无论他能不能原谅在过去的四年内,自已对他造成的伤害,心中才会好受点。
许宴见状,眉头一皱却没说话。
他想看看这个本该逃走,却没逃走反而“落落大方”的样子,为他提供跪式服务的女人,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先生,我带来的这些药包,都是足疗店提供的中草药。用它们来泡脚,可以起到解乏、安神、健肾等效果。”
许诗轻声解释着,从带来的布包内,拿出了一些草药包,放在了木桶内后,开始放水。
很快。
随着热水从管道内注入木桶,草药特殊的气息,开始在包厢内弥漫。
隔壁——
传来了清晰的,不雅叫声。
为这个气温迅速上升的包厢内,平添了些许说不明的气氛。
这该死的隔音效果!
许宴本以为远离老王,就能避免这种现象的发生了。
没想到隔壁的某位仁兄,可能比老王更猛。
弄得技师情到浓处有,哥哥爸爸的乱叫唤。
许诗的脸,红的更像滴出血来。
却强作镇定,低着头的说:“先生,请您把脚放下来,水温稍烫,您请小心些。”
既然她一个女人都这样了,许宴还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于是。
许宴就把那双跑了一整天,散发着“清新芬芳香气”的脚,放了下来。
还别说。
许诗洗脚的技术,虽然粗糙不规范,但却温柔有力,让人觉得很舒服。
难道说,许家的三姐妹,都有干技师的天赋?
许宴点上了一根烟,淡淡地问:“干这行,多久了?”
低头给他仔细洗脚的许诗,如实回答:“第一天。你,也是我的第一个客人。因为我不提供别的服务,价格还是最高的。因此,别的客人不会点我。”
许宴又问:“好端端的,怎么做起了这行?”
许诗回答:“没钱了,我得吃饭。我还想在最短时间内攒点钱,去南方的羊城,看看能不能找到正当的工作。”
许宴奇怪:“你会没钱?”
“嗯,我确实没钱了。”
许诗嗯了声,说:“我做了让爸妈不高兴的事,他们停掉了我的银行卡。我以后,都不会再回那个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