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给我点的号,是白痴租客?不可能,租客怎么会管他的事。中介和网红,那更是路人甲。唯有这个陈老师,还算是个正常的。”
真没看清许宴是点谁的张所,摇了摇头,点击呼叫陈老师。
叮叮当当。
陈御卿的电话响起来时,她正在瑜伽垫上苦练,把后脑勺贴在屁股上的动作。
一身的汗,很香。
呼。
她松了口气,让略显丰腴、却像水蛇般柔软的腰肢,恢复了正常后,拿过了电话。
许宴?
看到来电显示是许宴后,陈御真忽然紧张,更心虚!
因为昨晚和大外甥喝酒时,她喝的有点高。
半夜春梦有痕的醒来后,小火苗还在呼呼的燃烧。
忍不住在窗前,独自做了点羞羞的事。
然后今天上午,她又无法控制的,把那双作案工具,邮寄给了许宴。
希望他能用那双饱含爱的超薄,来健身。
“难道他知道,是我给他邮寄的了?”
“毕竟,我知道他的新居住。”
“他用过没有?”
“会不会给个五星好评——”
陈御真胡思乱想中,接通了电话。
语气一如既往的亲和,温柔,更鼓荡着浓浓的呵护之情:“许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但电话里,却传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陈老师,你好。我是东城区、广场派出所的张大民。是这样的,许宴因打伤他人,被带到了派出所内。”
什么?
许宴因打人,被带进了派出所内?
陈御真一愣,流溢的眸光,立即冷冽了起来。
浑身散出的成熟味道,也被大风刮跑了那样。
“张同志,您好。”
陈御真再说话时,声音已然变成了清晰、却没温度的机械女音:“请问,许宴有没有受伤?”
“他被人抽了耳光。”
张大民说:“陈老师,你能不能现在就过来一趟。”
“马上!”
陈御真说出这两个字后,就干脆的结束了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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