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趴在了窗口,看着许宴拼了命般的练拳。
她知道——
他想强大!
唯有他足够强大了,才能把她恶狠狠的搂在怀里,大声告诉全世界:“陈御真!是我的,女人。”
通过练拳,先让这具身体“强大”起来,是许宴当前唯一能随便走的路。
尽管他也知道,再怎么强大的身体,在豪门眼里也是不堪一击的。
可他总得去做!
唯有去做——
才能对得起那个懒洋洋的样子,趴在窗台上,左手捏着香烟,冲他吐了个烟圈后,就不住挑眉毛的女人,把他视为了心肝宝贝的爱。
半小时后。
那个可怜的沙袋,才被放过。
汗流浃背的许宴,抬手抹了把汗,把背心搭在了肩膀上,走进了客厅内。
洗澡。
等他走出浴室后,陈御真也做好了早餐。
三丝小咸菜。
昨晚炖的排骨,热了下。
以小油菜呛锅的面条,陈御真好像喂猪那样,给许宴盛了满满的一大碗。
吃饱喝足。
许宴好像大爷那样,点上了一根烟。
看着系着小围裙,踩着小拖鞋的陈御真,刷锅洗碗。
收拾完毕后,穿戴整齐的陈御真,坐在了他的身边:“我得走了。如果倾心一旦回来,那就不好了。”
许宴点头:“嗯,我也得去找老王了。这两天,他独自在忙着招人,找地方。”
陈御真打开小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块绿水鬼,牵过许宴的手,给他戴在了手腕上:“定情物。戴上这块表,无论你以后在哪儿,又是谁的老公。你都是我陈御真,唯一爱的男人。”
又是表?
许宴看着这块表,想到了晏倾心送他的那块。
她问:“喜欢吗?”
许宴点头:“得十几万吧?有些太贵了。”
“十几万,算什么呢?你家陈老师,可是个小富婆。”
陈御真抿嘴笑了下:“别让包括倾心在内的任何人,知道。”
“我明白。”
许宴说:“等我以后,再给你一个定情物。”
陈御真却说:“我现在,就想要。”
许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