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
就像一把杀猪刀,犁开了粪池那样,堵在厕所门前的二十多号人,迅速给许老板让出了一条观摩通道。
数十只看着他的眼睛里,全都闪烁着未知的敬畏。
毕竟许宴恶声对彪子说,他敢动许诗一下就别想活过今天的那句话,大家可是都听到了。
那时候大家只会觉得,许宴就是在放屁。
现在呢?
悬挂在承载梁上的彪子,眼珠子都瞪出了眼眶,正直勾勾盯着雪白的墙壁上,那行用鲜血写出来的字。
“许宴说彪子活不过今天,果然如此!”
“那可是彪子啊,不但是卢总麾下最勇猛的战将,据说以前还做过职业杀手。”
“可他现在,却被人拧断脖子,挂在了厕所内。”
“关键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是被谁杀了的。”
“难道许宴会分身、隐形之类的?”
“一个在客厅内和哲少谈话,一个却悄悄的来厕所,残杀彪子?”
“沃糙!难道他说谁死,谁就会死?”
以上这些,就是二十多号小弟们,看着许宴的心理活动。
许宴许老板本人——
亲眼看到挂在厕所内的彪子、看到墙上的那句话后,也想把眼珠子瞪出眼眶。
再大喊一声:“难道老子,是天选之子?我说动了许诗的彪子,活不过今天,他果然死了!那么,我也说以后会割了许哲的亲爹,会骑了他的亲妈!能不能像现在这样,一语成谶呢?”
暗中再怎么震惊,许宴依旧神色淡淡然。
因为——
无论是谁帮他残杀了彪子,都对他有益无害,更是为他提供了最佳的装逼机会!
他当然不能像卢新国等人那样,满脸满眼的惊恐。
许宴在看了片刻后,就转身挽着被吓得小脸苍白的许诗,在小弟们的敬畏目光;在沈忧国和晃晃那“崇拜”的注视下,迈步回到了客厅内。
落座。
点烟。
端杯子喝茶——
他无视许得山一家人渴望的迫切目光,冲脸色变幻不定的许哲笑了下:“许哲,彪子死了。他没有活过今天。我们打的赌,你输了。”
“他,他是怎么死的!?”
许哲声音沙哑的问。
“呵呵,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许宴不屑的嗤笑,再次低头喝水时心想:“我他妈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