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说这样的事。
谢辰瑜好容易酝酿起来的情致也灰飞烟灭,只剩满腹的厌恶。
他甚至不明白。
明明都是算计,为什么林氏说话就好听许多,让人惦记,愿意时常施恩惠与她。
王妃会是这等蠢笨丑恶嘴脸。
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冒傻气。
“好”
“只要王妃高兴,本王自会助他一臂之力”
王湘君心花怒放,钻到谢辰瑜怀里贴了又贴。
“臣妾就知道王爷是真心疼爱臣妾,真心在乎王家,您放心,以后王家的事臣妾也会鼎力支持您”
勾了勾唇角,谢辰瑜借口洗漱将她推开。
当晚王湘君几次示好,谢辰瑜只说累了,半分兴致也无。
王湘君大失所望,不明白好好的男人怎么不会行房了。
谢辰瑜无奈摊手:“就是不会,王妃要逼死本王吗?”
这倒不敢。
王湘君背靠里,眼泪流湿了一块又一块。
再蠢的人也知道必然是王爷不高兴了,可是为什么?
她想不明白,王爷不想要支持吗?
王家的势力纵横朝野有百余年,有了王家的支持,他的摄政王或皇位无比稳当。
谁会不想要呢?
谢辰瑜冷冷勾唇,就是不想要。
大丈夫立于天地,依靠裙带关系算什么本事,王家分支派别浸y在大盛朝的各个地方,像只庞大的吸血虫,不断吸收民脂民膏壮大自己
若不除。
这只寄生虫迟早把宿主生吞活剥。
翌日早,谢辰瑜丢下一句。
“有哭的功夫,不如想想怎么给本王补补身子,早些年太荒唐,本王身子虚得很”
他拂袖而去。
红茭巴巴跟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