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布善:“我偏叫!”
这次换成林夕梦自己掌嘴,她一巴掌甩过去,手劲同样不小。
林布善左右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他哇哇叫着要再骂,林正潇从里面走出来,忍无可忍似的把林布善拎起来。
他手手劲儿极大,目光阴沉,没来由的林布善不敢叫了。
拿着东西麻溜儿离开,跟做贼似的。
林夕梦拍拍手笑看弟弟。
“你还是心软,这样的人容他做什么?”
林正潇目光别开:“我不过是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尤其是那女孩,说到底也算咱们的妹妹,着实可怜”
林夕梦沉默不语。
当天省亲回来,她叮嘱林正潇好好照看母亲和二婶,她目光灼灼。
“咱家的事,总有一日会水落石出”
“在这之前,你也多少盯着点儿孟家,他们是关键是重中之重”
林正潇
颔首。
——
回宫后,林夕梦正式从心理上适应三品嫔主子的生活。
比如出门至少带四个丫鬟、初一十五必须向皇后请安、每日的饭菜份例全都多了一倍不止。
最重要的是,侍寝的时间变长了。
以前按照规矩,不能在乾清宫过夜,只能随皇上宠幸。
现在至少她能以主位娘娘的身份,大大方方去乾清宫陪皇上,再在第二天回到景粼宫。
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景粼宫的院子里,林夕梦上午刚说想做个秋千,下午大贵就带着上尚宫局的人来量地。
不到三天功夫,一整套秋千就做好。
第四天,秋风最凉爽的傍晚,林夕梦已经坐在秋千上一悠一晃唱小曲儿了。
景粼宫悠闲舒适,椒房宫却哭成一片。
皇后看着手里的信纸,眼泪哗哗往下淌。
“不可能,我父亲怎么会是死罪?我父亲明明什么也没干,分明是吏部和刑部弄错了,他们陷害我父亲”
绿浮紧紧搓着手腕的帕子,紧咬着唇。
“不会有错,是夫人拼了命托人捎进来的信”
王湘君想到从小严厉的母亲当初极力反对入宫,现在难得会想法子送信给自己。
一定不可能是假的。
她收起信纸抹了把眼泪:“我要去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