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回报,之后半年他终日以酒为伍,并将与宫中相关的所有生意及其事项都交还殆尽;过了很久,他才又振奋精神不断的扩大其生意。只是……从此他拒绝接触一切有关朝廷和政事。
冉也不知所踪,有人说他在君幻晟反叛之时便万念俱灰的跟随英吉利人去了别的异邦,也有人说他到南方隐居去了……
而我,孤家寡人……但愿我所做的一切能让雪儿得到安息!
一心帮我好兄弟,我欣赏的女人,一个个都离我远去,只留下我独守王位。
这便是父王所说的王者的命数吗?
没有爱,没有信任,没有兄弟,没有朋友……这样的天下,虽奋力得到却惘然!然而,这就是我的命,君王的命!
倘若可以选择,我宁愿出生平常人家,没有这般的尔虞我诈也没有勾心斗角,只有只是兄弟之间的真心相待。我们可以在竹林煮酒,冉仍如以前闲云野鹤般论诗作画,非云和我一起比试刀剑。也许我还可以像非云一样找到一个爱我的女人……
可现在……
午夜梦回,我常常忆起儿时我们结拜生死的场景:
“皇天在上!我,第五冉,”
“啊~!我,文睿慷。”
“我,龙非云。”
“今日结为兄弟,往后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死。”
那样的日子,在也回不去了!
因为我们身上的担子与悲伤太重太重……
尾声
适逢-其会(完)
要不是看这个包间儿的哥哥们都长得英武不凡,我才懒得装作迷路走进来咧!
“小妹妹,你叫什么啊?” 眼前这个哥哥虽然长得还不错,可长得太幼稚了,不是我喜欢的型,中间那个冷面帅哥还不错!
我对着那个冷面的帅哥甜甜一笑,憋着脆脆的声音说道:
“第一,我不是小妹妹是小美女;第二,我叫其会,适逢其会的其会。”
人家明明就是小美女,不知为何娘亲们总是叫我“狼娃”。狼狼那么可怕,而人家却这么可爱,除了大家都“可”之外好像也没什么一样啊!
春姨姨告诉我是因为我说出口的第一个词儿是“帅”而不是“娘”,第二个词是“帅哥”而不是“娘亲”,因此我的娘亲们嫉恨得牙齿很痒,为什么恨会让牙齿很痒呢?我也不太明白,反正她们从此就侮蔑我为狼狼。
哼!他们见过这么可爱的狼狼吗?
“你要告诉哥哥你姓什么,哥哥才能帮到你啊!” 这人还有完没完啊!
“大叔,如果你有一千两零十文钱,我就告诉你。”我的美女老娘说如果我能攒齐一千两就告诉我,可现在我不但身上一文钱也没有,反倒是还欠干爹十文呢!
“哈哈哈哈,大叔!三弟,你居然成大叔了!这丫头,不、不应该是小美女倒是会算计。”
“我是大叔,二哥你就该是大爷了!”三弟不满的嘟囔着。
敢情他们是兄弟俩啊!怪不得长得这么像,按照干娘教我的,这个三弟长得眉清目秀,是标准的小受相;那边那个二哥棱角分明,应该是小攻。不过娘娘也有说过,任何事都没有绝对,所以不排除他们是可能是“年下攻”。
其实我也不太懂,什么叫做攻,怎样才叫做受。不过美女老娘和美人干娘总凑合在一起,将能见到的所有男生都分为攻、受两类,八岁到八十岁全不放过;于是听着听着我也就记下来了。
“小美女,你多大了?” 我都叫他大叔了,他咋还问呢?而且还是问美女的年龄,娘娘说这样的男生很没礼貌,一定没人要。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其会要装得可爱加调皮这样才会讨另外两个帅哥哥的喜欢。
“人家不告诉你!”
其实我已经五岁半了,干娘说我本应该是“五月的花朵”,可我的美女老娘却提前将我生在了四月,而且偏偏还是十九号。其实我也没觉得四月十九有多不好,只不过每次她们都说什么“Four One Nine”的,然后便花枝乱颤的笑作一团。不就是English嘛,娘娘教过我一些,我学会的第一个单词就是:Handsome。我还记得当时干娘听到我说这个词,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夸我什么前途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