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闯进我宅子,打坏了财务胆子不小,如果一定想留下倒合了老夫的本意。”老者冷冷一笑,喝了一声:“来人,把前后门都给我关紧,等主人来了发落他们。”
威严男子垂目沉思片刻,哈哈一笑:“老人家何必动这么大的火气,我们正好累了,孩子们跟本官撤回去睡个好觉。”他朝随从们挥了挥手,带头走出东厢房。
那群随从都跟在后面离开。
东厢房终于安静了。
阮珠精神松弛下来,在她前世加今生十九年的生命当中还从来没经过这种紧张的时候,不过,考大学等待发榜的那一刻除外。
可是,另一种紧张在侵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纤腰部缠绕了一双大手,一边一只,修长的十根手指紧紧的裹住不盈一握的腰肢。揉搓一阵,缓缓上移,抓住她的两朵丰盈。
阮珠眉头紧锁,心底生了一股愠怒的情绪,想要挣扎,却又害怕被外面的发现,只能别扭的侧过头去,不愿面对令她尴尬的局面。
老者看了眼死去的王管家,对伙计道:“待会去寿材铺子买个棺材回来,把尸体装进去,把找辆车拉去城外挖个坑埋了,他自己的财务也别留下,一起拉去陪葬吧!”
“东家,小的们知道了。”
“他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没有什么人了,小的听他喝醉了唠叨过。他父母早没了,他倒是成亲过,但是因为喝酒赌钱,妻子把他从家里赶出来,孩子也没给生过一个。”
“就这么办吧!拉去埋了,对了,被那些人闹事的人打坏的门窗……”老者嫌房间里血腥气太重,面对着一个尸体也不好受,一边说一边走到院子去,但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这样算是安全了吧,算是脱离险境了吧?
等到待会没人了,她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东厢房,暖春见她久不回去一定急死了。自从穿来,她就得到两个通房全心全意照顾,从未有一日背离。
她一直知道他们的心事,不给他们笑脸,是不想给予希望。
她知道这样做无情,但她享受着三个男人矢志不渝的爱,三个男人的温柔,三个男人的一往情痴。云世一的宠溺,云世伟的忠贞,吕飘香的倾心爱护,已经没有多出来的心思去眷顾别的男人。
她胸部的一对娇软还被上面男人的那双大手抚弄着,穿过衣襟伸进里面,肌肤相接,两只手各掐着一颗红梅揉捏……阮珠本来羞恼着,但燥热似乎都在瞬间复苏了,通了电流一样在体内震颤,一**的刺激着大脑神经组织。
她想阻止他,但身体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身上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上,热热湿湿的触感在她耳朵上打着圈,轻轻的撩拨。
轩辕敏之舌尖轻舔着她的耳垂,舔够了,移过来,寻找到一片柔嫩的唇瓣,嘴一张,将其含住,一股香甜涌进入嘴里……他脑海顿时迷惑,禁不住把舌尖伸进她的嘴里,接触到湿滑的小舌,立刻将它占有,吸到他的嘴里,不住的品尝……
他双手还在揉搓那两朵软肉,每揉一下都带来绝妙的感受,体内的缠绵无数个酥麻,畅快不已。跨间变得巨大,难耐到极点……他想在她身上寻找安慰,用力顶着她的两腿间,透过衣料感到哪儿有个小洞是自己需要进入的地方。
他向她私密处顶去,非常用力,希望能把那层衣料顶穿,把自己火热送进去就舒服了。
他一下接一下的顶着。
阮珠被他顶得痛极,但也畅快到极点,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她会立刻接受他,但不行……外面还有一具尸体,也许还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还有……还有三位老公会失望,不行,不可以……她不管了……她要反抗……
阮珠开始挣扎,手脚并用,奋力的推拒他。
然而她的放抗却刺激了他更大热情,吻得更为激烈,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身下戳刺似乎要顶穿薄薄的布料。
一男一女躲在箱子里交叠地亲密无间。
即使一片黑暗,阮珠也能感触到那双炽热逼人的眼眸,带着激情,带着燃烧,要把她烧成灰烬。
就在箱子里的男女因为差点烧得欲念失去理智,就在这时,院落里来了一群人,很快浇熄的他们身体里的火焰……
酒楼老板看到那群人不是按自己要求请来的五皇子,是一群衙门的捕快。
“老爷,五皇子出城练兵去了,小的没请到,就去顺天府请来了捕快大哥。”
老板一听这个气,顺天府尹早就投靠了太子,皇上由于却喜欢五皇子,指使两位皇子在就暗中矛盾不断。小吴情来了顺天府衙役过来不是找不自在吗?
顺天府的捕快们在京城混久了,哪个楼,那个园的内幕都了如指掌,知道绿音阁的后台老板是谁。沈捕头是府尹的心腹,对皇家的内幕也知道一些,所谓各为其主,总想给自家主子搬点威严。
“贾老爷子!”沈捕头不阴不阳的打了哈哈:“听伙计兄弟说你的绿音阁有贼人闹事,兄弟们都过来瞧瞧。”
酒楼老板虽然后台硬,但捕快们也算京城一霸,能不红脸当然最好:“托您的福,已经没事了,他们听到小吴跑去报官,都吓得抱头鼠窜了。”
“可有财务损坏,要不要兄弟们去抓来贼人教训一番。”
“呵呵,多谢您,不过是坏了些门窗,不值几个钱。”老板陪着笑脸,对伙计招手道:“小吴,快请几位捕快大人去二楼喝两盅。”
“头儿,东厢房里好像有死人,我看到了血迹,地上淌了一大滩。”一个捕快突然喊起来。
“还有死人!“沈捕快皮笑肉不笑的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持刀行凶,这可得瞧明白了,咱们吃皇粮不能白吃,要上对得起皇上,下对得起百姓才成。你说是不是,贾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