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之抓起自家兄弟的手往外走……敏之笑意盈满面容,到了门口,回望妻子:“珠儿,你好好休息,我明天过来看你。”
宗之来气,手上使力,把他拽离依珠小筑。
“大小姐,你要不要洗澡,我去准备洗澡水?”
“不用了,你出去,我会照顾珠儿。”静言代妻子出声赶人。过了今晚,妻子就会轮到暖春,偏偏那人赖着还不肯走,他不禁郁闷。
“好的,奴才遵命。”暖春深深的望了女主人一眼,依依不舍的离开。
静言上了床,给妻子浑身做着按摩,指尖透出微弱的内力漫延在穴位上,温热的气流沿着脉络通向周身,冲开凝滞的血液。
他的按摩功夫很有一套,穴位找的很准。很快她的血液得到疏通,浑身轻松了许多。
“静言,你可以要我一次,我不碍事的。”她笑着向他说道,右手朝他的裆摸去……他却挥开她的手:“珠儿,好好的睡吧,我不碰你了。”他在她的身旁躺下,宠溺的用修长的手臂圈紧她,安抚的在她背上来回的抚摸。
她感激他的体贴,俯在他的胸前,用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他的那根热源,缓缓的揉搓。感到他浑身透着清爽,是刚洗完澡的味道。她来到他的胯间跪着,脱去他的裤子,俯下头,张开嫣红的小嘴……
他浑身燥热,急剧的喘着,忍不住用手托住她胸前一对颤动不止的丰盈,没过多久,四肢百骸的情念涌动起来,如汹涌的洪水一样宣泄出来。
王静言大口大口的喘气,那是一种极致的感受,那么的快乐。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啊啊……”疯狂的吼出来。
阮珠累的趴在他的身上,男人古铜色的肌肤无比健壮,她把头枕在上面,双手在他的胸膛来回抚着,掐住两粒细小的豆粒拉扯。他的眼睛又炽热了,却挥开她不安份的手:“听话,睡觉,你需要休息。”
丈夫们其实也都怕她的体力消耗过度,规定每十日给她留三日假期。但她也为了他们永远不能满足的生理欲念,通常用其他方式给他们解决。
阮珠窝在他宽敞的怀抱里,打了个哈吹,迷迷糊糊的道:“静言,我决定把三天后的休假让给你一日。”
她说过的话,事实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忘了。
静言性情随和,温柔体贴,不愿剥夺妻子休假的福利,这事就过去了。但敏之做错事情要受罚的,几位老公投票后一致决定,罚敏之做一个月的苦行憎生活。
敏之叫苦不迭,后悔不该图一时享受,连续一个月不能跟妻子同房,悔得他肠子都青了。
………………
“快去庄子外瞅瞅,不是说我爹今早就能回来吗?这都一整天了,还没见到人影,船工和随行人员都回来了,我爹呢!小五、小六你们怎么回事,没出息的东西,怎么老爷不见了也不知道?”
阮珠一脸怒色,冲着跪地的两名下人大骂。
她得知父亲回家的消息,一大早晨就去了码头迎接。
码头上停了好几条远洋归来的大船,人们忙着卸货的卸货。上万匹阿拉伯名马从船上被牵到陆地,再送进城里,直到船都空了,也没看见阮子旭走下船。
问起一同回来的仆人,都说不知道。小五、小六说昨晚还好好的,早晨醒来老爷就不见了。
这老大的活人,还能清平白日的消失了不成?
“笨蛋,笨蛋,我爹要是有个好歹,你们也别想好。我把你们都绑了,卖给吐蕃来的人牙子带回去当奴隶。”阮玉怀着三个月的身孕,在自个的园子休息,得知父亲不见了,在侧夫戚少华的陪同下来到正房的大厅。
“大小姐,二小姐,小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小五在地上跪了好久,腿都发麻了也不敢稍动一下:“昨晚小人真的看到老爷入睡了,才回到自个舱房,但今个早晨就发现老爷的舱房里面连个人影也没有。”
“老爷不像是被人遇害,房间里物品整整齐齐的,桌椅板凳半点没歪,血迹也没留下半滴。门窗好好的,小的估计老爷有事,半夜悄悄下了船才对。”小六子说出了自己分析的道理。
“我爹难道不是被匪徒绑架了吗?”阮玉惊疑不定,紧张的脸色发白。
戚少华搂着妻子安慰:“不会的,玉儿,没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绑架岳父大人,说不定用不多久就回来了。玉儿,别着急,你身子重要,快跟我回屋歇着。”她腹中怀的是他的孩子,对第一次当了父亲,他格外激动,得空就跑来照顾妻子。
“说的是,玉儿,你回屋吧!有消息传来姐姐叫人给你捎话去。少华,你扶她回房。”
阮玉却不动弹,抱着姐姐哭了起来:“我这辈子最亲近的两个亲人,就是爹和你,可是爹这是怎么了,一走好几年,回到了家门口却要闹失踪。”
“爹爹也许是刚回来,心里高兴,找老朋友聊天去了。”阮珠生怕她影响了腹中孩子,对戚少华使个眼色。
戚少华接到后横抱起妻子出了大厅,往自个的园子而去。
阮珠看到他们感情好,感到安慰,妹妹对沈重云的感情到底是淡了,一门心思想着做个贤妻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