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打的就是算命相面的旗号,他肯定不会让这个砸了他生意的小丫头帮他算的。
他挥了挥手,“不用不用,我还有事。”
看热闹的人则是纷纷起哄,“就听听呗!这小姑娘说的挺准的。”
余甜才不管中年男人愿不愿意听呢,缓然出声,“你帝座泛黄,今天恐怕有牢狱之灾。”
中年男人听不懂余甜说什么帝座不帝座的,但后一句是听懂了的,气急败坏地嚷嚷,“你……你……你这小姑娘,坏我生意还不够,还要咒我?大家评评理!”
这次大家都噤了声,没一个人跳出来帮中年男人说话。
谁是神棍,谁是真正的大师,大家心里也有了一个基本的判断。
中年男人嚷嚷了一会儿,见没人理他,便背起东西,灰溜溜地准备溜走,刚拨开人群,一辆警车呼啸而至。
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人,冲过来揪住中年男人的衣领,“警察同志,就是他骗了我老婆的钱!”
中年男人被钳制的死死的,压根挣脱不开,最后还是被戴上铐子塞进了警车。
围观的人散去之后,余甜才看见不远处还停着一辆车,车子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羊绒大衣的女人。
不是别人,正是余甜的后妈姜若兰。
姜若兰到了有一会儿了,刚才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视线相遇,姜若兰快步走了过去,叫了一句,“小甜,你跟阿姨回去吧,一直在这里住着这不是事。姥姥已经走了,她肯定也希望你过得好,你说是不是?”
“就算跟家里有天大的嫌隙,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爷爷住院大半个月了,情况一天比一天差,医生说可能这个冬天就过不去了。他人还没出院,你爸爸也进医院了……”
像是怕被余甜打断一样,姜若兰的语速很快,说到最后眼圈有点儿发红。
“好。”
姜若兰的话刚说完,余甜便答应了下来。
姜若兰准备了一肚子劝说的话,却怎么也没料到余甜能够答应的这么爽快,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好好!你愿意回去就行,阿姨还以为你不愿意回去呢!”
一直到车子从小镇开出去,姜若兰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再做梦。
今天的余甜乖巧的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