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08月26日,两位姑姑过来给爷爷过六十大寿,傍晚小姑姑回去了。明早,他起得很晚,虽然一开始就醒了,但不想起来,白天在家里帮忙生火做饭,农活也没做多少。还给几位高中同学发了几条短信,心里空荡荡的。
他发给陈威同学的短信中提到,“过去的事物只会让我联想到与它相关的回忆,而无论悲伤还是快乐的回忆都只会带来伤感,当然,在生活中寻找新的乐趣来代替已经失去的,来填补撕裂的情感和毁灭的希望所留下的空白”。
那时,他还没能从见不到郦诗兰最后一面的伤感中振作起来。他依旧保留着,以前向她看齐时学到的,一些女性特征的习惯。那天穿女生衣服去学校仅仅只是一方面而已,他连内心都有所改变。
以前有过一次,在镇上,他和同桌化生信去逛街买东西。化生信买了一双鞋,然后和他去买手表,看到他挑选了一款女生款式的手表,而感到相当奇怪。
嘲笑他说:“老妖道长,你怎么还有这样的喜好。”
他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在准备前去天城大学的时候,他和一些同学交流,获知去那个学校的附属专科,还有两位他高中的同班同学佟修远和敖初雪,他听佟修远说他还要办理一些手续。因此一起去存在问题。
他感到失去的已经失去了,还有存在的倒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他开始阅读一部叫高老头的名著,由于那时事情比较多,他看得也没怎么仔细。
我们所处的世界是瞬息万变的,对没有真正的永远与永恒,未来谁也无法预知。
今日,他问佟修远说有很多未知因素,他们三个可能分别去。
佟修远告诉他,他已经和敖初雪商量好了,问我情况,三个一起去,先从县城去附近一个中转城市,他亲戚来接,再转一趟火车去学校,然后是后天出发。
千叶他没有马上答一定,也没有非常高兴,更没有鲁莽去做与之相关的事,因为他已经见过类似的情况,对此他并不陌生。
之后,他又打电话去问敖初雪,她说根本就没有那回事,她已经买好了后天的硬座票,从市里直接开往天城市的火车票。
由于之前听到佟修远说独乐悦可能和他们一起去那里读书,又听到敖初雪说独乐悦在原玉堂高中复读,他已经被说晕了。
于是之后,他又打电话去问独乐悦,她说她正在取通知书,准备去天城,他告诉了她自己知道的全部信息和他目前的困境后,她说刚取就去未免有些匆忙,她自己还要准备一下。
接着佟修远又上几条自己的难处,问他推迟一天去行不行,他最终还是没有答应,也没有为这事儿感到吃惊或悲伤,他早就有心里准备了,这种情况昨天就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他一向喜欢全面深入地考虑问题,然后做好最坏的打算。
最后,姑父褚水凡送他去了天城大学。原本是打算让姑父褚水凡和伯伯夏健林一起送的,他们两个都不怎么识字,后来姑父说他去过很多次浙江,即便既不认识字、又没去过也能自己回家,于是就让姑父一人送了。在他们家乡那边,上一辈不认识字的人非常普遍。他的叔叔既不认识字,又比姑父和伯伯内向,也没出过远门,于是就没有让叔叔送他。
精彩的大学生活开始了,虽然本不打算谈恋爱的,但却被波及到了,从而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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