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有片刻宁静,孟颜昕耷拉着脸,做了个赴死的表情。
本来是想带宋时晚出来好好玩一趟的,但宋时晚和这种地方的不匹配程度着实超过她的预期。
连她自己都觉得不该带宋时晚来这种地方,要是薄屿辞知道一堆男的骚扰他老婆,还不得把她和那帮男的一起碎尸万段。
“没有,”宋时晚见她一副蔫蔫的表情,好笑道,“我说是我自己想来的。”
“那就好。”孟颜昕舒了口气,“一会儿他到之前我先撤了,薄屿宸你顶上,不然我怕薄屿辞骂我带坏他老婆。”
“我哥一会儿来?”薄屿宸挑了挑眉,帮两人要了两杯柠檬水,递到她们面前,“他连夜店门儿冲哪儿开都不知道,他会来这种地方?”
“他来接晚晚啊。”孟颜昕忍不住赞叹了句,“像你哥这种好男人可不多了,你跟你哥好好学学。”
“等等,”薄屿宸狐疑,“我们说的是我二哥?”
“不然呢?”孟颜昕白了他一眼,“不得不说,你哥这人看着挺无聊,但是对晚晚确实不错,果然专一和深情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深情?”薄屿宸差点被酒呛到。他眉毛拧在一起,忍不住思考这两个字和薄屿辞是怎么挂钩的。
“对啊,对我们晚晚一心一意的,多好。”孟颜昕感慨。
和薄屿辞一起长大,薄屿宸见过薄屿辞从小坚韧不拔的顽强毅力,也见过他踩着薄家一众人走到顶端的狠戾手腕。
用什么词形容他,薄屿宸都觉得不夸张。
但众多的形容词中,绝不会有“深情”这二字。
只有一次,薄屿宸见他喝醉,叫了一个女孩的名字。
他想,那应该是薄屿辞喜欢的人。但最后,也没见他与哪个女人有任何感情纠葛。
薄屿辞就像个冷漠无情的机器,眼中只有薄家最顶端的位置。他绝不会耽溺在儿女情长中,为了那个位置,他付出了一切,包括个人感情。
他会娶宋时晚,也不过是为了摆脱家里的束缚,彻底掌控自己的权利。
说白了,都是为了利益罢了。
他下意识扫了眼一旁的宋时晚。
宋时晚似乎也注意到他微妙的目光,与他对视一眼,抿了下唇,收回视线。
宋时晚应当也知道薄屿辞娶她的原因。
只是这些,不好向孟颜昕说。
薄屿宸没有点透,连忙嬉皮笑脸打了个哈哈糊弄过去了:“我哥深情?怎么可能,我可比他深情多了。”
“你神情?你是对你每个小女朋友都深情吧?”孟颜昕并未发现异常,鄙夷道,“你就成天和那个姓谢的混在一起吧,你俩一个比一个会乱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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