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实在暧昧,温颜心中警铃大作。
“顾砚辞你放开!我们已经在谈离婚了,小心我告你性骚扰!”
男人仿佛没有听到她的控诉,问:“他吻你了么?”
那声音,凉得可怕。
“什么?”没头没脑的话,温颜没理解。
顾砚辞的目光从温颜的红唇移到她的双眼,补充解释:“那个鸭。”
——那个鸭,吻你了么?
他竟然这么揣度她?
温颜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的恼怒:“不关你的事!放开我!”
“吻了?”顾砚辞的脸色阴沉下去。
没等温颜在做出反应,男人的吻已经毫无征兆的落下来。
毫无章法的吻。
吮吸。
激烈得几乎称得上啃咬。
他像是一头圈地盘的狼,温颜的呼吸在几秒之间就被完全剥夺,口腔被强势攻陷。
温颜一开始还有力气不顾双手的伤,去打他、推他,转而就被他控制住双手不能动弹。
身体也渐渐失去了力气。
连呼吸都困难得头晕时,男人才大发慈悲的放开了她。
温颜的脑子有些缺氧的迷糊,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的脸上没有餮足,只有冰冷的审视和雄性的好胜欲。
“知知,我亲得好,还是他?”顾砚辞哑着声音问,“他能满足你么?”
“顾砚辞,你真特么浑蛋!”
温颜瞪着他,想给他一巴掌,奈何双手都被他控制着。
顾砚辞再次吻了吻她有些红肿的唇,偏执地问:“我亲得好,是么?”
温颜气得说胡话:“我不过是和别人亲了一下,你激动什么?如果我说和他上床了呢?”
顾砚辞足足僵硬了好几秒。
忽的,缓缓的笑了。
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是如冰封的寒冷。
“知知,”他抚摸温颜的脸颊,“那我能做到你——忘记他的感觉!”
话音未落,男人的手已经钻进了温颜的裙摆。
温颜浑身一颤。
“顾砚辞!顾砚辞你疯了吗?这是车里!你给我住手!”
“你不是从小就知道么,我根本不是好人。”
“顾砚辞!你就知道欺负我!你混账!”
“是,我又不是顾景舟,哪能讨你喜欢?”
顾砚辞的手一点没停。
幻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窗外的景色不在移动。
“顾砚辞你停下!”温颜如今根本无法反抗,“你别逼我恨你!”
“恨我?”顾砚辞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三年前,你被迫嫁给我时,不就应该恨我了么?”
温颜整个人僵住,愣愣的看着他:“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