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你打听一个反贼做什么?”永王觉得有一些不可思议。
“民妇只是有一些好奇,这西州的人对齐王向来都是好评,而且听闻与番帮交战时,齐王也是不遗余力的支援前线以粮草武器,这拼着大好的前程不要,怎么一下子就成了反贼了?”
“哼,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想当年,他母妃生他时难产,他一出生,就交由我母后抚养,当时,皇兄也不过才三岁大,国基不稳,国家动荡,先祖虽然成就了大奉,可是百姓困苦潦倒,就连皇家也不得不节俭度日,可是即便这样,不管皇兄有什么,母后都一样不少地给他,就算后来有了我,母后也不曾短了他的,他成年便得封王,被封到西州,本以为他就当感恩,效忠皇兄,没有想到,他倒成了一个反贼。”提到齐王,永王不由得忿忿不平。
“回王爷,那齐王现在发何?”孟珂追问道。
“在京中圈禁,母后为他求了情,皇兄免了他死罪,母后说,她相信齐王不是反贼,她不会教出有狼子野心的孩子,也不知道母后为何要保他。”
“我知道,因为太后怕圣上以后后悔。”孟珂说道。
“你说什么?”永王瞪大眼睛看向孟珂。“你从未见过他,怎么会如此笃定他无辜?”
“回王爷,据民女所知,当年与番邦一战,朝廷已经伤了元气,而西州是四州当中最为富庶之地,百姓不仅不受战火困扰,还有田种,有饭吃,同时,西州盛产铁矿,若是齐王当真谋反,我猜,朝廷决不会这么快就能平乱,多半是齐王并非真的想反,而是被人利用了。”
白启明为孟珂捏了一把汗,这天下人皆知的事情,她竟然还敢当着当朝王爷,皇上的亲弟弟的面说出来,这胆子也太大了,刚才连提宣王,提都不提,只是暗示,这会儿胆子倒是肥了。不过白启明却觉得孟珂说的有道理。
永王将目光落在孟珂身上,这女子胆子着实不小,她的这些话,和母后说的倒是一致了,沉默了许久,永王才将目光从孟珂身上移开。
“难不成你觉得想要谋反的另有其人?”
“民女不敢断言,民妇只是想,这人先是扳倒了齐王,断了圣上的一条臂膀,现在又将这铜币一事想嫁祸给王爷,这目的不言而喻。”
永王从小生在皇家,自然不是一个蠢人,“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将这新币一事嫁祸本王,是为了断陛下的另一条臂膀,然后再趁机夺取这天下?”
“民妇不敢妄议国事。”孟珂忙低下头。
永王:你丫的又来和我装,刚才又是打听宣王,又是齐王的,你这胆子哪里小了?这会装上了,哼,女人。不过这女人说的的确有道理。
“好了,今天这夜已经深了,大家都早些回去休息吧。”永王的眼睛又落在了孟珂身上,这女人,还真是有点意思,随后又看了看白启明,心里暗忖:难怪这人求娶到现在,带没将人骗到手,要是本王的话。。。咳,君子不夺人所爱,收住,收住。
“孟家主,你倒是个有意思的女人。”永王的一句话说的意味深长。
白启明:王爷,你不会是看上我的女人了吧?早知道这样,我可就不帮你了。
永王从白启明的表情里看出了白启明的那股子倔劲儿,走到白启明身边,拍了拍白启明的肩膀,“白大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君子好逑。哈哈哈”
白启明:丫丫的,我得赶紧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