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渊早就计划好陪沈瓷语进产房。
但沈瓷语不想他陪着。
她压根就没当回事。
她从小就皮,小时候干过的糟心事数不胜数,还曾经因为跟沈千山怄气爬到树上下不来。
下不来干脆心一横跳了下来,结果摔断了腿,肋骨都断了好几根。
她愣是忍着一声不吭。
等沈千山跟她道歉的时候才哭出来。
因此她对生孩子这事就没担心过。
她这个当事人不担心,薄靳渊却是担心的不行。
“不行,你生孩子我必须陪着,我要给宝宝剪脐带。”
“不要你剪,我自已能操刀!”
“你快出去,别进来!”
沈瓷语推开薄靳渊,自个进产房去了。
医生护士:“……”
他们觉得…其实…他们的作用也不太大。
薄太太可能能自已搞定。
而且看薄太太那脾气,孩子真不好生,估计还得被亲妈骂一顿。
这时候路过的狗怕是都得挨几巴掌。
沈千山急忙拦住薄靳渊,“别进别进,她驴脾气犯起来要命。”
自个的闺女什么脾气,他这个当爹的能不知道?
驴脾气犯了说一不二,谁劝都没用。
但薄靳渊还是担心的不行。
柏棠给他出了个主意,“你等会去换衣服,悄悄进去。”
薄靳渊立刻转身去换衣服了。
不让他进去看着,就在这等,他实在等不了。
盛夏等人陆陆续续的赶来。
薄靳渊刚进产房。
盛夏看了岑隽一眼问道:“瓷宝什么时候出来?”
岑隽:“……”
“我也不知道。”
“半小时能出来吗?”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