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张张的信件入眼帘,他已然不复之前云淡风轻模样,身子不知不觉的打着哆嗦、颤抖了起来,支支吾吾的开口道:
“这这这这怎么可能。”
“这这这这些個信件,怎么与老臣的字迹一般无二啊!”
“为何会这般,为何会这般”
“老臣真不知道,真不知道啊!”
“恳请陛下明鉴,恳请陛下明鉴啊!”
说罢。
他颤抖着身子,惊慌失措的不停叩首了起来,全然一副被冤枉,无辜的模样为自己叫着冤屈、冤枉,实打实的就是打死都不承认。
当然也不敢承认。
“不懂?”
“不知道?”
“不明白?”
听了这话,朱棣半眯着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他,脸上尽是刺骨的冷意,道:
“还狡辩,还企图蒙混过关?”
“陈爱卿你这是真以为朕是傻子吗?”
“事实胜于雄辩辩,贼子从被抓开始就一直于朕的视线之中,而所窝藏罪证之地,则是一直由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的人把手。”
“从未有一人靠近直到赵王将罪证给带回来,现如今那里都是由重兵把守。”
“朕很好奇谁能够有着这么大的本事,能够在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重兵把守的情况之下,将这些个罪证给放进去,从而来栽赃陷害于你?”
“且此番贼子,朕亦是让之前被抓的活口辨认其身份没有任何问题,证实了其就是此次刺杀案的策划之人。”
“坐实了,他白莲教的身份。”
“至于懂与不懂、明白与不明白”
“等下了锦衣卫的诏狱、朕想看看你是不是依旧能够如现在这般硬气。”
之后,朱棣也懒得与他废话,听他的狡辩、叫冤、叫屈,冲着门外一声大吼道:
“来人”
“带走,将其嘴给我撬开”
随着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陈瑛,身体犹如被瞬间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直接软倒在了地上,犹如一滩烂,脸上尽是惊惧、惶恐不安之意。
锦衣卫的诏狱啊!
面对那种种的酷刑,他真的能够坚持的下来吗?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