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朱高燧,徒然转变的话锋。
庭院之中原本活跃的气氛,瞬间变的诡异安静了起来。
两人彼此四目相对。
片刻之后,朱高煦收回了对视的目光,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诡异笑意,嘴角勾勒起一丝弧度,咧着嘴道:
“老三,你这是诽谤,赤裸裸的诽谤。”
“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怎么可能是我做的。”
“再说了…真要是我做的,以老头子的气性,为何独独只召集你和老大去问话。”
“为何至今都未曾宣召我前去问话。”
“这不明摆着,肯定不可能是我干的吗?”
“且我肯定没有任何嫌疑,才能够如此落得清闲不是?”
“怎么滴!”
“现在老头子,如此生性多疑的性格都不怀疑我,你这倒是怀疑起我来了。”
“我在你印象中,就是这么个人吗?”
“老三…咱们可是亲兄弟,有你这样怀疑自己亲兄弟的吗?”
“为何就没可能是老头子贼喊捉贼,故意借机敲打你和老大呢?”
“或者说…有没有可能你们得罪了什么人,别人故意给你们使绊子?”
反正,整体来说,朱高煦就一句话,打死都不承认。
没办法啊!
有事情,做可以做,且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
但决计是不可能,也绝对不能够承认的事情。
因为有些事情一旦承认了,意义和性质则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没事给自己找事情做、给自己添堵。
朱高燧:“”
哈?
老头子不怀疑他,未找老二去问话?
他们得罪了什么人,故意给他们使绊子?
或者说老头子贼喊捉贼?
拜托啊!
真当他是傻子,真的有那般好忽悠吗?
我信了你的邪!
倘若不知道事情的缘由,没有下面的人详细的禀报,以及不知道所谓的锦衣卫驻点在哪里,他还真的有可能就信了朱高煦的鬼话了。
但在知晓一切事情的缘由之后,就这个论证、狡辩言语,在他看来压根就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