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呵斥的同时,又是几脚、几巴掌落在匍匐在地上的刘万的身上。
连着几次的重手、重脚,可谓是让刘万吃尽了苦头。
为官这么多年,一直可谓都是养尊处优的姿态,何时被收拾的这么惨、这么造孽过。
‘嗯嗯’
致使,刘万的口中,不禁发出几声痛苦的沉闷、闷哼之声,脸上也不禁戴上了痛苦面具,同时原本挣扎的身躯,也在这几个瞬间慢慢的变的安静、平复了下来。
不敢再无所顾忌的挣扎了。
但刘万口中‘呜呜呜’的呜咽之声,却是比之方才的高上了好几度,随着他呜咽之声拔高的同时,额头、脸颊、脖颈上,这些个地方的青筋、血管也在不知不觉中,将皮肤撑了起来,宛如一副要爆筋而亡的模样,其样子显得格外的狰狞、骇人。
也就是在这时,原本准备翻身上马的朱高煦,也被刘万、以及押解的锦衣卫等人的发出的响动声音给吸引了过来,不禁皱了皱眉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之意,喝问道:
“尔等做什么?”
“什么情况?”
“刚刚不都好好的吗?”
“怎么现在却发起狂来了?”
“尔等锦衣卫难道你知道眼前人,算是一个突破口吗?”
“还未下诏狱,未审问就下这么重的手,人给弄死了,谁来负这个责任?”
话音刚落。
只见站在朱高煦身旁的锦衣卫总指挥使纪纲的脸色顷刻之间,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之下,变的阴沉如水,双眸如钩恶狠狠的瞪了负责押解的锦衣卫几人一眼,正欲一个箭步冲上去收拾这几个押解的锦衣卫。
“回来。”
不过,待纪纲刚刚跨出两步。
其耳边,暮然间炸响朱高煦的怒声呵斥之声。
逼的已然成奔袭状态,冲出了好几步远,都快欺身到押解人员身边的纪纲,硬生生的止住脚步停了下去,转而看向朱高煦的位置,躬身行礼告罪:
“汉王爷,恕罪。”
“臣未经王爷同意,自作主张动手。”
“请王爷责罚。”
听了这话,朱高煦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半眯着双眸直勾勾的瞥了他一眼,嘴角处不禁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大体也能够猜到,纪纲言语、及方才中的意思。
不过就是为了给手下的人解围罢了。
再说方才朱高煦看似放狠话,但内心也并没有真正想要处理押解锦衣卫的意思,更不打算计较。
想到这了,他冲纪纲摆了摆手,道:
“行了。”
“什么责罚不责罚的。”
“本王又不是周扒皮,又不是不明是非之人。”
而后,朱高煦又看向方才因他的呵斥,被吓得跪伏在地上,身体不自觉颤抖打着寒颤的几名锦衣卫,不禁莞尔的‘呵呵’一笑,冲他们摆了摆手,道:
“行了。”
“都起来吧。”
说话的同时,他指了指,刚才也因他的怒声呵斥被震得愣在当场,陷入懵逼之中的刘万,道:
“将堵住他嘴的臭抹布取出下来吧。”
“本王观他这副模样,怕是有什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