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不?
此乃汉王和太子爷两人任命官员,跟我吏部有什么关系,他们两位爷又没有提前给我打招呼,天知道他们两位爷葫芦里到底是在卖什么药。
难道你们这些人,真的认为汉王监国,又有太子爷的认可和配合,他们两位爷做出的决定,任命官员真的会走我吏部的流程,一定要经过我吏部的同意才行?
别逗了,可能吗?
再说了,汉王爷的性格,难道大家的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做事乃是何等的强势,就他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甭想拉回来,我就算是知道又有什么意义,难道还能够改变他的想法不成吗?
“工部侍郎刘辉何在?”
话音刚落,百官不禁侧目看了过去。
与此同时,被点到姓名的刘辉心中顿是大惊、身形巨震,连忙从队列中走出,躬身行礼道:“臣刘辉参见太子殿下,汉王爷。”
朱高煦冷眼瞥了其一眼,摆了摆手示意:
“行了不用行礼了。”
“你以后就不是工部侍郎了。”
说着,朱高煦也不想与之过多纠缠冲着殿外,早已静候的锦衣卫大喝一声道:“来人,将此人给我拿下。”
此言一出。
直接把在场的众人,都给吓了一大跳,特别是出列的工部尚书刘辉被吓的身子打起了冷颤,险些瘫软在地上,哆哆嗦嗦颤抖着声音道:
“汉王王爷此举何意,臣究竟是犯了何事?”
“恳请王爷给臣一个明白,纵使要臣的性命,也让臣做个明白鬼吧!”
“不然又如何服众?”
朱高煦眉头一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冷笑连连,沉声道:“犯了何事?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做了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别告诉咱你自己心中没印象,或者说全部都忘记了,还是说以为,你自己的手法高明,一切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毫无痕迹,我们找不到你犯罪的证据?”
“宋大人太子殿下你们都是知道我的。”
“臣真的冤枉啊!”
“汉王汉王,这是赤裸裸的构陷,赤裸裸的构陷,此举乃是铲除异己。”
宋礼听了这话,面部神色变了变,却未抬步出列为其说话,仿佛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
反观站在台上的朱高炽,面色此时此刻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来,骤然变的铁青。
如若不是昨日,看到朱高煦摆在他面前的罪证,说实在的今日他还真的有可能轻信了此人的话,认为朱高煦乃是铲除异己,毕竟都知道工部是啥情况。
可待看了昨日的调查资料后,今日再听着跪伏在地上的刘辉,为自己喊冤的模样,还企图挑拨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企图来为自己脱罪,死不承认罪行。
简直是无耻之尤。
与此同时,也让他对于人性和人心的无耻,心中更上了一个台阶。
刘辉见太子爷面色铁青,还误以为自己的计划奏效,认为太子爷会站出来为自己说上一两句话,当即正欲在中间添油加醋的再说些什么言语。
不过还未说出口,面色阴沉铁青的朱高炽就已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声咒骂道:
“混账东西,实乃无耻,无耻之尤。”
“是不是说,你认为孤很好忽悠,企图把孤当成是傻子忽悠算计?”
“都这个时候了,还企图诡辩,还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还企图挑拨离间,实乃无耻至极。”
“刘辉你想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