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
得勒。
这不妥妥又当又立的节奏吗?
感情他已经把话说到这种程度了,结果别人还给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让他自己把话给全部说明白。
可谓是让纪纲的心中想起,极为的不岔和不爽。
不过就眼下的事情,纪纲也无可奈何,毕竟主动权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人为刀俎,他为鱼肉,纵使心中有着不知多少的怨言,有着诸多的不爽。
也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短暂的沉默了半响,纪纲坚毅的面容上神情变幻了数次,脸上表情挤出一抹难耐的苦笑,微微摇了摇头,回道:
“王爷、太子殿下”
“微臣认栽,此番就王爷所言的事情,微臣都承认。”
“此间于断案、抄家灭族的时候,微臣却是有动过贪念,于此间截留了不少的银两和钱财。”
“王爷、太子殿下如若追究,微臣认罪认罚。”
说罢。
纪纲没有半分的犹豫,直直的冲着朱高煦和朱高炽两兄弟所坐的位置跪拜了下去,没有就此事上,为自己辩解分毫,此间行为不可谓不够光棍。。
见此情形。
朱高煦和朱高炽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脸上皆不约而同闪过一抹满意的神色,于两人而言,所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做了这么多布置,不就是希望眼下的人,能够认下这些个罪行吗?
只要能够认下眼下的罪行,一切事情则就好办的多了。
两人对于某些事情,自然也就有了操作的空间,也就达成了两人所想要看到的目的。
随后,朱高煦简单的整理一下自己思绪,对此回答满意的点了点头,笑呵呵的道:
“喔?”
“纪指挥使承认了?认罪了?”
“挺好”
“不愧是锦衣卫指挥使,着实够‘梗直’,我喜欢”
“但是”
说到这里,朱高煦顿了顿,看向纪纲的目光中闪过些许玩味笑意,轻吟的话锋突然一转,骤然变的冷厉森然了起来,沉声道:
“既然认罪,也认罚。”
“纪指挥使,咱是不是应该有一个认罪认罚的态度?”
“常言道:口说无凭,有些事情咱终归需要白纸落上黑字,需签字画押方能够生效,也能够算做呈堂证供不是?”
“想来这里面的操作,纪指挥使心中应该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的吧?”
此言出。
纪纲瞳孔中双眸微眯,脸上表情变了变,心中不禁腹诽,低语道:“够狠啊!这是连半点操作、抹平痕迹的机会都不给他,且是要一下就把证据全都给固定,要将他给彻底拿捏住,彻底给定死在这件事情上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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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虽心中可谓是恨极了,但纪纲却不敢有表露出任何的不满,不得不硬着头皮点头应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