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便是十六,安囤回来的日子。
还没到中午,管事前来敲门。
“申大人,有降宣院的吕大人请见。”
申期石闻言,上前去打开房门,门口除了驿站管事外,还站着一位身穿玄法师袍之人。
“申兄,久违了!”
“吕兄,快请进!”申期石脑海中一闪,昨夜自己并未出言,应该不会被相熟之人认出。即便被认出,规矩就是规矩,也不会有人明言。
“申兄来了南阳城,也不知会一声。”
“那里,南阳城现在正是忙碌之时,我又无公事,不便去打扰。还请吕兄见谅。”
“你啊!大老远的来一趟,见见又无妨。”
“好好,见见,哈哈!不知道吕兄找我何事啊?”
“这里没你事了,去忙吧!”吕河端冲着管事挥挥手。
“是,小人告退!”管事躬身向二人施礼,关上房门离去。
两人落座后,吕河端轻声言说道:
“东青城有令,命所有现在身在东青的中阶,即刻前往东青城。”
“哦,如此紧急,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具体事情不知道,但是据传是要商议一项大事。”
“哦,好!什么时候出发?”
“今早刚到的命令,我们几人分别通知在南阳城的几位中阶,午时在降宣院集合,一起出发。如需马匹,我回去可为申兄准备。”
“一起出发?马匹不用了,午时,我准时集合。”
“那就不多打扰申兄了,午时见。”
送走吕河端,申期石唤过来安止,将要去东青城之事告知。
“你留在南阳城,等安囤回来,嘱咐他万事小心。松岘城之事,暂缓,等为师回来再说。”
“是,弟子遵命。”
“在城内四处走走,各店铺里去看看,增长见闻,城外就不要去了。切记,财不外露,在城中谨慎行事,低调一些,毕竟福宝降宣院是东青最小的降宣院,容易让人轻视,你自己把握好即可。”
“是,弟子明白。”
嘱咐完毕,申期石出了驿站,骑马奔向南阳降宣院。
恭送师父离开后,安止返回房间。今天大哥安囤就要巡防完毕,返回南阳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