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雾萦身上是高开叉的旗袍,倘或真要背,那两条白生生的腿岂非全要露出来?
小兔子其实也不提好意思让室友背自己上山,便道:“我自己走吧。”
周川原忙道:“我抱你。”
江雾萦尚未作出反应,周川原便跟生怕肉骨头跑了似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双足骤然腾空,江雾萦:“……”
周川原见他还僵着身子,自己也僵硬地收了收手臂,将他的脑袋往自己肩上靠,一面拾级而上一面道:“嫌走得快了或者慢了就告诉我。”
蓊郁花木遮在头顶,oga软玉似的膝弯被alpha衤果露的紧实手臂托起,江雾萦这么倚在周川原头顶,其实离他的腺体近在咫尺。
周川原的信息素是清爽的皂香,不比薄家兄弟二人抑或江执简那样锐利沉重到富有侵略性,颇令他觉得舒心自在。
小兔子是自在得昏昏欲睡了,周川原却颇觉难捱。
oga连呼吸都是香香甜甜轻轻的,蜜糖做的羽毛一般,有节奏地搔在他腺体表面,每一秒都是漫长的愉悦与折磨。
隔着棉布衣料,掌中膝弯里又攒着一捧软肉,嫩得他完全不敢用力。
倘若再不走快一些,连他自己也不晓得会不会有什么过激举动,可他又舍不得加快脚步,甚至又将完全放松的小兔子向自己身上搂了搂,宁肯让那软软的鼻息再靠近自己的腺体一些,哪怕是隔靴搔痒也好。
【狗师傅,咱那尾巴能不能别摇了,我真的头晕】
【眼花缭乱,已经在吐了,舔狗恐怖如斯】
【世上有两件事忍不住,一是喷嚏,二是对老婆摇尾巴啊啊】
江雾萦饧着眼,瞧见周川原颈侧有一道约莫一公分的疤,长度很短,肌肉却崎岖虬结,仿佛伤得很深的模样。
那蜈蚣似的口子在眼前晃悠悠,江雾萦有些恍惚,轻轻问道:“周川原……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呀?”
周川原脚步似是微滞,扬唇笑道:“没有啊,你是q市城东人,我家却在q市城西与r市的交界处,怎么可能见过?”
江雾萦想想也是,便没再问。
蒋关城不知从哪弄来把遮阳伞,厚着脸皮随在这二人身侧,没话找话道:“小江,那什么念珠,你想要吗?”
江雾萦晓得以自己的速度和方向感,没可能是第一个抵达寺庙的,便摇头道:“不知道。”
蒋关城笑道:“要是真有奇效,你戴着挺好。”
他身侧的江执简突然冒出来一句:“萦萦,你帽子快掉了。”
江雾萦脑袋小,最小尺寸的成人渔夫帽对他来说也松了一圈,此刻已有些歪了。
江雾萦正要神手扶正,江执简已直接抬手将帽子调整回来,往下一压时碰了下江雾萦的兔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