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阿姐。”
&esp;&esp;怜煜唤了几声,楚凝都不见给他一点反应。
&esp;&esp;女郎抱着他的腰,似乎是睡着了。
&esp;&esp;粉唇娇艳欲滴,给她的规矩里平添了很多依赖人,全身心依赖他的乖顺。
&esp;&esp;她整个人韵散着醉人的酒香和清淡的花香,说不上来是什么花,浅浅的。
&esp;&esp;两双如玉的藕臂,紧紧环着。
&esp;&esp;若非怜煜习武,他的腰力比寻常人好,没有手在后面撑着。
&esp;&esp;就凭着腰,恐怕一瞬都撑不住。
&esp;&esp;便是铁造的腰,撑久了也累。
&esp;&esp;露出来的地方凉,女郎便往他的怀里钻。怜煜从伯爵府出来时,还没有沐浴,
&esp;&esp;跟温之俨接触过,身上还有着他惯常用的香。
&esp;&esp;楚凝迷迷糊糊里,闻到熟悉的,已经把他当成温之俨了。
&esp;&esp;借着酒意,她的胆子大了很多,三年说长不长,每日都要做戏。
&esp;&esp;累了,她想要脱掉枷壳。
&esp;&esp;什么贤良淑德,什么端庄大方,全都是一重重束缚,裕安长公主依旧循规蹈矩,为大褚王朝活了很多年了。
&esp;&esp;不管不顾要朝心底的影子靠近。
&esp;&esp;温之俨。
&esp;&esp;阿姐醉了。
&esp;&esp;今日见了什么人,竟然喝了酒。
&esp;&esp;少年很想乘人之危,他全身都被女郎的绵软轰得很热,却也不敢乱来。
&esp;&esp;阿姐只是浅酌,大动静,他会醒的。
&esp;&esp;手指停留在雪白的圆润光滑的肩头虚空之上,迟迟不敢落下,他害怕落下就再也不敢拿上来。
&esp;&esp;贪恋不会缩减,只会放大。
&esp;&esp;要想得长久,就不会图小利,眼下,是不能急的。
&esp;&esp;少年拾捡起女郎滑落的青蓝色襦裙,撇开眼睛替她把襦裙给理穿好,因为不敢看,指尖不敢避免碰触到。
&esp;&esp;当真是绵软细滑到妙不可言,少年的指尖忍不住轻颤。
&esp;&esp;穿戴好了,终于能够扶着女郎的双肩将她给扶起来。
&esp;&esp;襦裙逶迤,遮住了修长。
&esp;&esp;那双没有他手掌大的雪足,漂亮玲珑得晃人眼睛。
&esp;&esp;怜煜从底下脱身时,挣得浑身出了汗。
&esp;&esp;他把女郎抱到床塌上,一路沿回去捡被她踢落的小靴,放置床塌前。
&esp;&esp;桌上那碗解酒汤已经放得温凉,喂下去阿姐指不定就要醒了。
&esp;&esp;他想和阿姐独处,不想阿姐那么快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