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同事起哄,或者背后说闲话,江时白是公司老大,影响自然不大,她可就不一定。
看样子回去需要和他商谈一下隐婚这件事。
另一头的江时白薄唇轻扬,对着女店主道:“帮我包一束洋桔梗。”
嘚瑟过头的江先生不知道,他的小妻子心里盘算着隐婚,不给他名分。
最终两人买了三束花,三个花瓶打道回府。
回去之后的许羡没理由不吃药,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吃了一份甜品,两颗糖果才将嘴里的苦意压下。
无事可干的她只能在客厅将买来的花修剪,插入装水的花瓶。
江时白没有她得闲,昨天的高层会议临时有事取消,直接挪到了今天下午,等他开完会下楼,三个玻璃样式的花瓶里已经插满鲜花。
娇艳欲滴的花在江时白眼中不及插花的人漂亮,人比花娇,尤其是许羡站在花后面,鲜花簇拥着她的脸,没有笑,清冷得出尘。
许羡欣赏她自己的杰作,听见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抬眸撞上江时白深眸,看向他的眼神充满期待。
“江太太真是心灵手巧,花比买来时更好看,尤其是花瓶衬得花更娇艳。”江时白没错过她的眼神,丝毫不吝啬地赞美。
没人不爱听赞美之词,明知道江时白说话有水分,却还是很高兴,许羡头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真心的笑。
一笑倾城,眼前的女人眉眼弯弯,狐狸眸闪动着耀眼的星光,粉色的唇瓣扬起一道弧度,清冷的脸蛋灵巧生动。
江时白一时间看愣住,凉淡的眉梢融化成水,嘴唇不自觉也扬起淡淡的笑。
许羡分配好花瓶的位置,一个摆在客厅,另外两个打算在两人的房间各放一个。
家里只有两人,她一个人抱不起两个花瓶,只能求助于江时白,“您帮我抱一个到楼上呗!”
江时白乐于助人,但总要讨点好处,听着她的称呼,莫名觉得不顺耳。
“羡羡,我们是什么关系?”
这声小名他在超市也喊过,那时她专注于江时白的后半句,丝毫没注意当时的称呼多暧昧。
许羡不明所以,却还是硬着头皮回应,“上下级关系,还有……夫妻关系。”
话音落下,轻咬下唇,齿背在红唇上留下印子。
微妙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江时白没计较她先将上下级关系摆在夫妻关系前面,唇角含着笑,声音醇厚,“既然我们是夫妻关系,那你不觉得你对我用敬称不太合适吗?”
“可——”许羡即使止住反驳的话,她辩论敌不过江时白,他总有一大堆合理的道理等着她,一不小心掉入陷阱。
这两日她没少中计。
“我知道了。”
见她乖顺,江时白无声的笑笑,下一秒,笑容僵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