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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来浅水湾就是她的主意。
想到这,翟锦假模假样地宽慰道:“江伯母,万一是许小姐不舒服呢?平常工作肯定辛苦,休息一天在所难免。”
她一向以知书达礼、贴心温婉示人,拿捏准江伯母喜欢她这种儿媳妇。
“你还替她说话,我看她就是犯懒,你不比她忙?以前你生病还坚持去上课,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温听云忍不住将许羡和翟锦作比较。
以前她倒不觉得翟锦配得上她儿子,毕竟两家不是邻居之后少有走动,而且两个孩子之间没有交集,她也没往这方面想。
可现在出现许羡,翟锦又从国外回来,温柔知性、落落大方,回国后更是直接到她爸爸的公司做总监,培养她接管公司。
比起只会攀龙附凤的许羡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张姨站在一旁听着直皱眉,犹豫片刻,开口辩解,“太太这两日身体出现点小问题,不太舒服,所以在家休息,并不是故意不去上班。”
她从前也见过先生的妈妈,说话客客气气,谈吐优雅的贵妇人。
可现在说话着实有点难听。
她和太太相处融洽,自然知晓她的为人,还是忍不住想帮着说一句好话。
温听云闻言眉头都没抬一下,她压根不在乎许羡到底是不是真的身体不舒服,只是单纯不喜欢她,故意找茬而已。
她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茶,电梯门再度自动打开。
许羡穿着一身棉麻的家居服踏出电梯,不施粉黛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午休的时候换了一身睡衣,还把妆卸掉了,她们突然到访,她根本没时间再化妆。
好在身上的吻痕褪去不少,几乎不太明显,就简单地套了一身棉麻的白色长裙,外面搭着一件咖色针织衫下楼。
见她们一齐盯着她,许羡从容不迫地走过去,在两人侧边的沙发坐下。
张姨有眼色地给她上了一杯温的白开水,这是她睡醒后的习惯,江时白特意嘱咐过张姨。
许羡没有立马开口,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将坐在沙发上的两人当做空气。
她不觉得温听云带着翟锦来浅水湾是好事。
敌不动,我不动。
客厅异常安静,只有许羡喝水的声音,声响不大,却格外清晰。
翟锦仔仔细细从头到脚打量许羡,眼前的女人比之上回见面更加漂亮,不施粉黛的鹅蛋脸莹白无瑕,五官精致,举手投足皆是风情,浑然天成的慵懒扑面而来。
不需要刻意就能轻松吸引目光。
她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一个词——恃美行凶。
视线微移,她颈侧那枚泛红的吻痕刺痛她的眼睛,白皙的肩颈上欢爱的痕迹过于明显,想要忽视都很难。
温听云一向沉不住气,面无表情地开口:“某些人就是喜欢不劳而获,整天躺在家里,爬上位置后,开始原形毕露,不像我们锦锦,学业和事业两手抓。”
她至今没有改变对许羡的看法,仍然觉得她耍心机和手段哄着她儿子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