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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拼命赚钱,连轴转的工作让她心生俱疲,那通电话压垮她最后一根稻草,嚎啕大哭,将所有委屈原地发泄。
甚至险些弄脏晚礼服。
江时白闷哼一声,沉沉的笑声溢出,“好好好,乖宝不难看,不难看,就是有点吓人,毕竟楼梯间很黑,你哭得很惨。”
当年昏暗的楼梯间,她黑黢黢的背影停在楼梯上,还有幽怨的哭声,没吓到他已经算万幸。
“那后来呢?你既然对我有印象,怎么没有行动?”许羡觉得江时白不像是不敢追求女孩的男人。
他信手拈来的情话和撩妹行动力,至今让她叹为观止。
要不然她要也不会这么快沦陷他的温柔乡。
江时白声音低沉,“大概是我没发现对你感兴趣,比较迟钝,才错过追求你的时机,其实有很多次我在大楼里遇见过你,只是你对我没有印象。”
“我的目光对你有所停留,我却不自知而已。”
“好在老天爷眷顾我们,让我们遇见彼此,即便相遇的时机并不美妙。”
遇见她那年,他二十八岁,早已经历过少年爱慕期的懵懂,却从未体会过心动的感觉,世界里生意占据他百分之九十的时光。
可看她坐在楼梯间自言自语,哭得梨花带雨,那一刻她那张脏兮兮的脸便印在他心里。
以至于后来每次在大楼里遇见她,目光总是下意识在她身上停留。
或许他对她不是一见钟情,可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悄悄沦陷。
好像自从楼梯里那次偶遇之后,他的世界里便悄无声息多出一个人。
可他那时没往深想,探寻他那抹下意识里的含义,也没觉得有任何问题。
直到在车里看见胆大露骨的她,心底好似有东西破茧而出。
积压在心底角落里的怪异,有了答案。
食色性也。
有人能将爱和性分离,而他却很清楚知道他自己想要的东西,爱和性要合二为一,爱一个人包括对她身体的渴望。
不是没有漂亮女人在他面前脱光勾引,可他毫无反应。
但她只是单纯跨坐在他大腿上,轻飘飘说两句话,他就起了反应。
那一刻,他确定他对她存了不轨的心思。
许羡感觉他解释的话语像是在明晰一场埋藏心底经久多年的暗恋,不为人知的心动无人察觉,可在某一天它成为驱动力。
“那晚在车里,你难道不怕我另有所图吗?而且你和我结婚,筹谋的未免过于急促,给我那么多资产,不怕我卷走你的财产啊?”
江时白作为江氏集团的掌权人,数不尽的女人或者男人想要接近他,企图获得资源和人脉,亦或者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