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齐刷刷躺倒在地。
何母和何父躲在房间里,不敢露面。
“又见面了。”细狗瞧着一家三口的惨样,恶劣一笑。
杨耀峰迅速爬起身,面露忌惮,“债已经还清了,你们又来干什么?”
“那就得问问你的好妻子,今天做了什么‘好事’。”细狗阴冷的目光落在何芳身上。
何芳意识到什么,浑身哆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低着头,不敢去看杨耀峰的眼睛。
细狗提醒她,“今天在市医院的一楼门诊大厅,你和一个老太婆意图碰瓷一个年轻小姑娘,那位小姑娘是我家大小姐,周少的女朋友,我家大小姐原本是想做好事,不曾想有人不做人,我家大小姐金枝玉叶,不能白白受那等窝囊气。”
何芳脸色发白。
杨耀峰又惊又气,推搡何芳,“好啊,你们居然死性不改,又去碰瓷,是牢饭没吃够吗?”
何芳也恼了,“要不是你赌钱输光家产,我和我妈何至于为了讨生活,重操旧业,说到底,还不是你没本事!”
杨耀峰被戳中肺管子,怒从心起,他扇了何芳一个耳光。
“你竟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何芳猛地跳起身,“杨耀峰,我跟你拼了!”
两人扭打在一起。
“你敢打我妈?!”小儿子加入战局。
何母和何父偷听到女儿被欺负,他们也不躲了,冲出来掐架。
战况激烈。
避免误伤,细狗和几名手下退到门外看热闹。
四对一,杨耀峰很快败下阵来,脸被挠花,伤情更严重了。
其余的四人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细狗抽完最后一支烟,“给那个女人一点教训,然后把他们家给我砸了!”
不能要他们的命,那就让他们无法在本市混下去。
“是,狗哥。”
几名手下涌进屋里。
“哐——”
“啊!我的手——”
“不能砸啊!”
屋里的动静传遍整栋居民楼,左邻右舍瑟瑟发抖,生怕殃及池鱼。
傍晚下课,周严计划好和汪蔓蔓去参加音乐会。
半路杀出一个汪老爷子,派人来学校将汪蔓蔓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