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依进他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的节拍,任他用手臂紧紧圈住自己。
赵晏清此时却是轻叹一声:“是啊,逃不出你手掌心了,我自己跳进去的,也舍不得逃出来。”
有个聪明的媳妇,其实真没什么安全感啊。
他也说不上来,自己怎么就执着于她了。也许是自小她就是唯一让他亲近的人,他可是背了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邋遢猫,半夜跑了大半个皇宫,当时他是怎么没嫌弃的。
记不清了,也懒得弄清了,这样就很好。
赵晏清抱着她,心里都是满足。
夫妻俩自早上起就开始腻歪在一块儿,连用早膳都是你一口我一口,苏叶苏木看得牙酸,不忍直视避了出去。等闲不进屋里伺候。
快到晌午的时候,太子一身便服来了齐王府。
赵晏清听到永湛来报信的时候,还以为听错了。
太子怎么会出宫了。
正好这时静竹斋和碧水阁抄誊的本子送了过来,她顺势借口离开,让兄弟俩独处。
看到堆成了两摞的本子,初芙想起来她有些日子没看,又想到陆承泽,便顺口问来送东西的伙计:“表公子今天还在铺子里吗?”
小伙计笑着回答,露出两排洁白的牙:“回王妃,表公子这些天都在,拿着纸笔不知道在抄什么。”
这小伙计就是赵晏清亲卫中那个要被卖掉的孩子,刚来的时候,瘦骨如柴,见人也是怯生生的。如今一看精神不错。
初芙也朝他笑,暗中却是在头疼自家那表哥。
这人真是大理寺也不当差了吗,天天混在八卦堆里。
她想了想,吩咐道:“你回去若是见到表公子还在,就让他来王府一趟。”总要问问他在做什么,兄长昨儿还交待着。
小伙计应是,告退回铺子了。
等人离开,苏叶又来说赵晏清那里让人拿了不少酒,说午膳要陪太子殿下那边用了。初芙点点头,让厨房备好解酒汤,太子总不好一身酒气回宫的。
小书房里终于余下初芙一人,她便打开本子,百无聊赖当话本看。翻着翻着,发现近来这些人光顾着说吃的了,这个街那个巷,猪肘子、芝麻糖的,真是民以食为天啊。
翻了两页,她觉得没啥意思,准备要放下,却不想又扫到一眼有些熟悉的地方,那里说一家的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