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因她养在深闺,没怎么见识过其他男子。
他山根挺拔,鼻翼带着肉,不嫌愚钝,也不显刻薄;嘴唇长得尤其好看,颜色是很自然的淡粉色,上唇含珠,下唇丰润;还有那双温和宁静的眼睛,上眼皮开着一道很漂亮的褶子,抿着唇浅笑起来时,总让人想起星河灿烂,夜昙悄绽。
……
宋佛海放下手中的经书,抬眸朝她看来,见她一动不动,将书搁在小桌上,缓步走到她面前。
“睡好了?”
唐锦轻轻颔首:“该起了。”
她睡了一个多时辰,也该回去。
唐锦看着身上白色的亵衣,抬眸道:“谢谢。”
之前脱得一丝不挂,睡去的时候也没记得穿,此刻却将身体遮的严严实实。
但种种乱象其实一看到眼前人,便不由自主在脑海中浮现。
唐锦穿好衣裙,转身看着披散着发的宋佛海,弯腰将丢在床榻内侧的文殊兰发簪抓过来。
她犹豫了片刻,站在他面前,伸手抓着他的手腕,将簪子放回他掌心。
“宋先生,今日……冒犯了。”
宋佛海垂眸看着她,在她手收回去时,顺势握住她的指尖。
“我想唐小姐会错意了。”
唐锦不解地望着他。
宋佛海将她脸颊旁的发丝挂到耳后,俯身靠近她左耳,低语道:“在下倾慕小姐,愿做小姐入幕之宾。”
“今日艰难克制,实是唐小姐身体柔弱,恐承不住在下欲予小姐之欢愉。”
唐锦一瞬脸颊滚烫。
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实是也……太撩人了。
一眼阖,如万世莲;一眼开,似百媚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