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内心算着,应是要她对他怜惜,等她主动开口要时,他才能一点点蚕食她的底线。
他做事一向成竹在胸,对万事万物都喜欢把控在手中。
如今将琢磨对手心防底线的法子用在她身上,虽然有些卑鄙,但是却让他有更大成算。
……
宋佛海并未去触碰她身下,再度将她压在墙角亲吻起来。
闷热的午后,经阁外的高树上夏虫声声聒噪,经阁内两人心跳怦怦,躁动不止。
他撬开了她的唇,掌心来回抚摸着她纤细的颈子,一手托着她的腰背,对她似乎永远也吻不够。
舌尖抵在一起时,宋佛海睁开双眼,看着她阖着眼睫毛颤抖,乖巧的模样与记忆里如出一辙。
她的额间沁出汗,身上有种甜甜的香味儿,掌下皮肉微凉。
他轻轻扯开她脖颈上的系带,左手在她腰后扯动,淡紫色的肚兜便随之落下。
……
唐锦身前衣物滑落,刚想低头就被他贴着唇角,一只手勾起她的右腿缓缓抬起。
宋佛海的手在她腿弯摩挲了一会儿,慢慢揉着她的小腿,抚摸着她的脚踝,将她脚上的鞋袜除掉。
葱白可爱的脚趾踩在衣服上时,不由微微蜷缩。
他放下她一条细腿,改而将另一只腿扶起。
唐锦怕摔着,双手圈住他的脖颈,仰着头承受他激烈的吻。
敏感的大腿内侧贴到温度有些高的皮肉时,她还有些迷糊,低头才发现她的腿被按在了他劲瘦的腰侧。
他穿了一条白色的帛裤,宽松的裤子被顶起一座小帐篷。
那东西的轮廓若隐若现,但即便如此,看着也非常恐怖。
她内心惊惶,总感觉自己招惹了一个不得了的男人,看着好像与裴忱那驴似的物件儿也不遑多让。
这世上的男人,难道那处都长得如此宏伟吗?
唐锦贴在墙上,心中惊疑不定,迟迟难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