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接触的地方也成了一块凸起的鳞片。
鱼尾和第一次见到的有些差距,主要体现在鳞片上,与皮肉相连的那端已经退去了粉色,只剩下白色与透明色分布于两端,而白色又只占了三分之一,和白欢送自己的那块鳞片很相似,所以,这尾巴上的鳞片已经“成熟”了吗?
他没有心情欣赏鳞片,而是抓着白欢的肩膀,把人翻过来,想看看白欢的状态。
白欢轻喘着呼吸,双眼迷离的看向他:“阿穆,我难受,你说的会帮我的。”
白欢之所以在苏穆提出要帮他的时候犹豫良久,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状况不能再受刺激,否则就会迎来发情期。
鲛人动情至极就会进入发情期,而且一个鲛人一生只有一次,但有的鲛人一生都遇不到能动情至极的人,所以鲛人的发情期不为人族所知,苏穆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苏穆本就在失控的边缘,再被白欢这副样子一勾引,只觉得喉头发紧,涨得生疼。
“可是……可是,鱼尾……该怎么……”他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不完整的话语。
白欢听懂了,缓慢的撑起身体,靠近他,勾住他的手。
他下意识摸了摸,瞬间明了,白欢却闷哼一声。
……
已经到了用早饭的时间,伺候苏穆起居的下人便去房里叫人,可敲了半天也没人应,他想着人应该不在,先去叫白公子吧。
哪知,到了门口,刚准备敲门,就听见了不可言说的动静,只稍稍思索就懂了,立马离开,并嘱咐厨房里不着急,等着将军吩咐,想了想,他又嘱咐府中其他人今天不要打扰将军休息,这才放心。
他负责照顾将军的起居,自然也见到过将军与白公子过于亲密的举动,直到现在心中还止不住的庆幸,幸好当时并没有敲门,不然可就坏了将军的好事。
等苏穆醒来,已经是下午了,他欣赏着白欢近在咫尺了脸,眼角微红,不知流了多少眼泪,唇色比一般时候要更红,还稍稍有些肿,脖子锁骨往下,更是不可言说,他暗道自己真是个畜生。
他摸了摸白欢的额头,烧果然退了,身体也已经清理干净了,还上过药了,想来之后不会再发烧了。
随后,他为床上的人盖好被子,遮住了一片春色,才出了房门。
他刚走出房门,下人就递给他一封信,说是他父亲寄来的,样子很是着急,想来是来了有些时候了。
接过那封信,看完之后,他紧锁着眉头,对下人吩咐:“照顾好小白,我要带兵去帮边关,等他醒来让他不要担心,乖乖等我回来。”
随后便换了一身衣服,急匆匆的往军营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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