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兰惊了一下,她下意识地甩开孙鸣多的手,使劲揭开身上的被子。
“你醒了。”孙鸣多被惊醒了,“你终于。。。。。。”
“你为什么要搂着我?”林兰腾一下站了起来。“我虽是山里人,也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话,你。。。。。。”
孙鸣多非常高兴,虽然林兰有点误会他了,但是他看到林兰完全没事了,高兴的笑着。
“我。。。。。。”林兰好像记起昨晚发生的事,“我受了风寒,你。。。。。。搂着我睡了一夜?”
孙鸣多笑了笑,“我在怀疑你昨晚是不是真的受了风寒?”
“你为什么要这样问?”林兰搀起孙鸣多,“难道我在装病不成?”
“我觉得是,”孙鸣多坐到床上,“哪有昨天发烧都开始说胡话的人,今天就跟没事人一样。你的身体真好!”
“我说什么胡话了?”林兰给孙鸣多盖上被子。转身往炉灶里添了几根柴火,“快说呀,我昨晚说什么胡话了?”
发觉孙鸣多没有回答她,还以为自己说了很不得体的话。扭脸瞥了一眼,发现孙鸣多已经睡着了,还轻轻地打着鼾。
之后的两天,林兰的话好像变得少了,只是默默地忙碌,默默的照顾孙鸣多。了她举手投足之间仍然尽显真心实意。
孙鸣多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样问她。孙鸣多了解到自己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五天了,他深知国不可一日无君,也不知道这几天外面的世界成什么样子了。
夜晚,林兰蜷膝坐在炉灶前,她目光柔和地看着熟睡的孙鸣多。这些年来,除了父亲,男性的身影在她的世界里近乎绝迹。
不知为何,她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看着孙鸣多,她的心底泛起从未有过的暖意。这几天的相处,彼此精心的照顾,在不知不觉间,那种别样的情愫在她的心头蔓延开来。
“朕需要你去为朕做一件事,”清晨林兰听到的第一句话,孙鸣多就是这样根她说的,“你去里这里最近的官府,将这枚印玺让官府里职务最高的看,然后让将朕的情况告诉他们。”
“然后呢?”林兰不知道孙鸣多为什么要让她去官府。
“然后,他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最近的官府离这里也有一天的山路,下了山,还要走上一段路才可以到,你自己怎么照顾你自己呢?”
“你给我留一点吃的就好,我能照顾自己的。”孙鸣多笑了笑。
“等姐姐回来,我就去,好吗?留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姐姐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那样的话,我走了,也有姐姐可以照顾你。”
孙鸣多彻底被林兰感动了,他握住她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看着她,“你是朕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女孩子,朕知道你是担心朕,但是。。。。。。朕希望你能去,等你回来,朕会告诉你为何这么着急地让你去了。”他攥紧她的手,轻柔地说道:“听朕的话,速去。”
林兰给孙鸣多准备了一只烤兔,八条烤鱼。又把水缸挑满水,将孙鸣多给她的印玺小心地揣在贴身的衣服里。她看了看孙鸣多,咬住下唇,转身离去。
山路湿滑,林兰一路跌跌撞撞的。他不知道孙鸣多为什么要让他这样着急地去,更不知道揣在怀里的那枚小小的印玺能让官府的人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