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幽幽叹了口气,抬起头说道,“张伯,您也说了,嵛山派是全真一脉,全真道要出家的啊。
您让我拜您为师,重建朝阳观,我老婆还要不要啦?!
”
开玩笑,别说全真秘传,太上秘传也没有丽丽香啊。
张玄松一听,不禁满脸呆滞,过了好一会儿,才皱着眉头说道,“我没说收你当俗家弟子吗?”
陈凡眨眨眼,“俗家弟子?”
张玄松点点头,轻轻咳了两声,转过身说道,“你也知道,我自己都还俗了,怎么还会要求你出家呢,不合适的嘛。
”
然后又转回来,“不过,如果伱拜我为师,得了我嵛山派朝阳观真传,就有责任以后把这份真传继续传下去。
咳咳,如果还有余力,最好能寻个合适的机会,重建我朝阳观。
”
陈凡一拍大腿,站起来说道,“没问题啊,重建
若是不出家也能学,他对这個嵛山派秘传还是挺有兴趣的,刚才那个纯阳丹功就很不错,和林老伯传的拳术呼吸和内炼法门完全不一样,似乎更偏向于养生长寿,他只练了一遍,感觉浑身暖洋洋的,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恰好可以中和内炼气功的霸道。
而且练了一趟,连内息劲力也略有进境,确实是个好东西。
如此一来,他自然更想知道其他秘传是什么,比如那个“袖里青蛇”剑法,跟吕祖的诗句“袖里青蛇胆气粗”有没有什么关系?
而且撇开这一茬,拜一个战场功臣为师,他心里也没有丝毫反感。
张玄松看见陈凡转变如此之大,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不禁嘴角微抽,犹豫了一下,“无所谓,反正我们朝阳观也是几百年前七代祖师从河北嶂石岩迁过去的,现在再迁到京城,也没什么。
”
陈凡用力点头,“好嘞,您就放心吧,最晚十年内,我一定重建道观。
”
张玄松一听,顿时笑得合不拢嘴,“不用这么着急,反正我们朝阳观已经毁了几十年,也不差这几年,你记在心里就行。
”
陈凡咧嘴直笑,不急不行啊,最晚十年内不买,以后地价暴涨就太亏了。
至于回山东原址重建?他可没那么多闲工夫。
别以为重建道观就是买块地再建个房子就完了,这驻观的道士、充作底蕴的典籍,还有跟道协的联络、与天下道观的交流和联系,都是有规矩的。
若是放在京城,这些事不就成了张老伯的么?!
就算自己不去找他,他也会主动去管,所以何必舍近求远呢?!
想到这里,陈凡拉着张玄松问道,“对了,现在道协还在么?他们还认不认咱朝阳观?”
张玄松脸色一黑,支支吾吾地说道,“道协肯定是在的,虽然前几年破坏挺大,不过去年就恢复了不少。
那什么,京城白云观还有嵛山派各脉传承名录,朝阳观也在其中,道协肯定是要认的。
”
陈凡瞬间了然,看来这事儿还不好办,即便办成了,张老伯也最多是个跑腿的,主力还得看自己?!
幽幽叹了口气,算了,得了好处总要付出点代价,要是连这点事情都搞不定,他这一年真就白混了。
张玄松瞟了陈凡一眼,突然面色一整,看着他正色说道,“小陈,这么说,你是答应拜师了?”
陈凡也很严肃地点头,毫不含糊地拱手,“徒儿拜见师父。
”
张玄松笑得合不拢嘴,“哈哈哈,好好好。
”
随即便开始指点他,“呐,拱手礼是见平辈或道俗相逢用的,而且也不是像你这样举太高,只需要举到胸前,立而不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