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容的脸一沉,“那好啊!我警告你,不可以再碰我!不然我……”
她能怎么办?她的话声隐去,她也不知她能把他怎么样。
李君霖挑衅的看着她,“说话之前最好三思,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在谁的地方。”
“在你的地方又如何?”她不悦的说,“难不成你是王爷就能强人所难吗?”
她的话令他一时语塞,“你该明白,我绝不容许任何人不听令于我。”他的声音有点冷。
“我管你容不容许。”她瞪了他一眼,“我出身名门,并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女人。”
“我要你成为我的侍妾,难道这样还不够?你不该太过贪心。”
闻言,她几乎跳脚,“我这不叫贪心!”
“你若不依我就滚吧!”他一股气也上来了。这辈子他要什么有什么,他不会容许一个丫头来挑战他的权威。
“滚就滚,稀罕啊!”眉头一皱,她转身就走。
“我要你滚不是让你出府。”李君霖讽刺的声音响起,“你是个丫头,就该做丫头的事。”
昭容的身躯一僵,缓缓的转过身,“你是什么意思?”
“刘尧!”李君霖大吼一声。
门外的刘尧连忙进房,“王爷!”
“把她交给福婶,叫她好好管教她,当个丫头就该有丫头的样子。”
“这……”刘尧迟疑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梭巡,看得出他们都在气头上。
“还不快去。”李君霖不悦的道。
“是的!”刘尧不再迟疑,“小姐……”
不等刘尧说完,她把头一撇,迳自走了出去。
这个该死的男人,就像条疯狗似的。该死的、该死的!她的心中不停的咒骂着他,但依然不能泄她的心头之恨。
在厨房后头,昭容忙得香汗淋漓。
“忙了一个下午,怎么都做不完?”她不由得喃喃的出口抱怨。
劈柴这种粗活可不适合她这个千金大小姐,不过只要不是去服侍那个该死的李君霖,就算这种活儿来个十个八个,她也会咬着牙做。
真不知道那男人是哪根筋不对劲,他似乎习惯了所有人都得听他的,她一反驳他,他便像只疯狗似的乱咬,纵使贵为王爷,他还是野蛮人一个。
只要不如他的愿,他便会做出狠绝的事,就因为如此,她从一个“高级婢女”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女仆,而且还是那种得做尽粗活的下人,一夜之间,她从天堂掉进了地狱。
与其说对他生气,倒不如说是对他失望,毕竟她本以为他喜欢她,但现在看他的样子,他跟其他男人也没什么两样,只是想得到她,得到之后,肯定就把她给丢到一旁去了。
“要不是我看到你在劈柴,我还真以为你在偷懒。”福婶胖胖的身躯停在昭容的身旁。
昭容抬起手,擦了擦汗湿的额头,“你是什么意思?”
“你一个下午才做了这么一丁点事,等你把这些柴劈完,我只怕头发都白了。”
没好气的瞄了她一眼,昭容抿紧双唇。
“你这是何苦呢?”福婶也不在意她没有答腔,迳自道:“我听刘尧说,你会被派来这,是因为王爷要迎娶你,而你拒绝王爷的结果。”
昭容默默的劈柴,还是没有搭理她。
“乖乖答应服侍王爷,就不用这么辛苦了,不是吗?”福婶继续说。
昭容依然不发一语,埋首劈着柴,花了一个下午,柴没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