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她拉下衣服拉链,胸前几乎全部敞开,紫色的胸罩和雪白的胸前肌肤整个显现无余。习惯性由后视镜望的司机车差点没撞上护栏。
“蠢货,他以为他是谁?死了活该!把我的话当什么呢?”丘子拿出香烟点燃,猛吸几口,感觉肺部热烘烘的,心绪似乎乱了些。
昆明会堂,黑色帕萨特前面,丘子稍微停了停,坐进去启动马达后,她看看一旁的副座,那个前不久坐在哪的男人老缠绕在思绪中。
帕萨特缓缓驶出停车场,顺北京路前行。车驶出后,随后而来的k看着远去的帕萨特冷冷一笑,也招手拦一辆的士,尾随前去。
未到人民路口,丘子远远看见前面警灯闪烁,已拉起的警戒线彻底封锁了右转路口,那正是明辉所在一段路。
距离路口三百多米,丘子猛吸两口烟,把烟头扔出窗外升起玻璃,一脚将油门踏下,帕萨特飞飙了出去,随即一个右转,在一片慌乱吆喝声中,轮胎因为强大离心力而出咆哮,车闯过警戒线,向明辉方位狂奔。
跟在后面远处的出租车里,透过玻璃注视着前面的k喃喃说道:“这个女人真的疯了。。。”
闪烁着警灯,普桑飞驰在市区道路上,晚间本已不多的车辆被警灯驱赶靠边,道路更加通畅。不过于雯的思路却一点也不通,她甚至不知道往哪开?
凭直觉救下徐林是她潜意识里一种冲动,不过既然走到这一步,她不想徐林就这么被抓住,那么只有最快度出城。可她不十分清楚,如果不及时接受治疗,他活着的可能有多大?
“喂!你死了吗?”她急促的加油乱绕,一边叫唤。
徐林微一颤,思维清晰了些,手指一动,触到了近在指边的枪。他想起身,却感觉身子较为软弱,阵阵寒意直扑心脏,连带着身子有些颤抖。这是精神之力耗尽的表现,并且内部胸腔组织遭到不小的破坏,内出血不轻。虽不是致命重伤,但绝对不能久拖,而且带着这样的伤逃亡,简直就是开国际玩笑?
“你怎么样?”于雯感觉到他触在自己脚面的手动了,稍微松口气。
“还好,谢谢。”徐林说。
“先不谢,你觉得现在应该去哪?”于雯问。
“随便,关键是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徐林皱了下眉头,说话带动部分组织,背心处传来钻心剧痛,忍了忍他又说:“你必须最快买来纱布,酒精,注射器,青霉素,白药,刀片。。。”他坚持说完需要的用品后已是满头冷汗。
于雯慌乱驾驶,也是头有四个那么大。
徐林不待她回应又说:“东西分开买,不然你脱不了关系。不能在一般诊所买。。。兽医诊所。”
“兽医?”于雯差点喷了。
“人兽区别不大,不过检测标准严格一点,换个包装,两个价格。”徐林不想再说下去,也实在不能再说。
于雯猛一拉方向,车向马街方向驶。她深吸口气说:“这些我做不到。即便能做也不会帮你。我不是怕脱不了关系,我是不想做,在我眼睛里你是杀人犯,就这么简单。”
徐林说:“那么你。。。”
“没那么复杂。”于雯加快度,一边说,“我们是截然不同的人,我这么做是因为你救了我和小妹一次。而且枪在你手里,作为暴徒,经验丰富的你难道不知道该怎么做?包括现在,枪依然在你手里,你控制着整个局面。我说错了吗?我不会帮助你弄到需要的东西,即便你用枪逼迫,我也会拖延时间,找机会透露我们的位置,然后你会被狙击手毫不留情的杀死,他们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徐林:“。。。”
“如果你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做,我觉得很遗憾。”她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