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静静看着对方,不动作不出声,就跟入定的老僧似的,誓要比一个谁坚持的时间更长。
也是奇了怪了,昨晚上两人还有说不完的话,心情也是忐忑害羞甜蜜的,今天晚上却都这么安静了,没有忐忑也没有害羞了,就只剩下甜蜜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肯定过去了挺长时间,月突然出声了,他小声说了一句:“凌,你的唇是甜的。”
这句话几乎都带着勾引了。
黑暗的夜里,和心爱的人孤男寡男共处一室,白凌那些不能说出口的心思本来就膨胀的厉害,当月说出这么一句话时,白凌哪里还能忍得住,身上立即就有了变化。
一对毛茸茸的狮耳,在他脑袋上悄无声息冒了出来。
月眼睛一亮,手指又蠢蠢欲动。
不过月记着昨晚自己摸了凌的耳朵后发生了什么,今天他要是再摸一摸凌的耳朵,自己的耳朵怕是也会遭殃的。
月不给白凌做什么的时间,接着就说道:“凌,我困了,我要休息了。”
说完他就闭上了眼睛。
白凌身体滚烫,某种欲望在他身体和灵魂里同时叫嚣,可是他却什么都没做,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月你睡吧,我也要休息了。”
“晚安,月。”
月不知道“晚安”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学着白凌说道:“晚安,凌。”
*
即使下了一场大雨,气温依旧很高,而且因为空气中水分升高,比前几天没下雨的时候更闷热了。
白凌和月把东西整理了一下,盐和调料都用干净的树叶包好,放到陶锅里用陶盆盖好,最后陶锅再用一个大大的背篓盖上,背篓上还要压上一块石头。
等族人们再来这边捕猎的时候,就可以继续使用这些东西了。
要带走的东西也都整理好放到背篓里,几个竹筒都装满水,当做被褥的兽皮都捆起来,上午摘的果子洗干净,单独放到一个背篓里。
这些都比较好带着,最难带走的就是三只吭哧兽了。
两人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白凌化出兽形来,月坐在白凌背上,牵着这三只吭哧兽赶路。
问题不大,他们时间充裕,可以慢慢赶路。
等到太阳不那么厉害了,白凌和月就踏上回家的路了。
三只吭哧兽一开始还不怎么配合,它们要不就左右瞎跑,要么就是啃食地上的青草,要么就呆站着,月得使劲牵着它们,它们才往前走一两步。
月有些着急,他手里牵着三根绳子,在白凌的背上站起来,瞬间切换成捕猎状态,一双眼睛冰冷无情地盯着三只吭哧兽,嘴里发出古怪的叫声。
三只吭哧兽也是欺软怕硬的,月拉着它们它们不肯走,现在被月这么一吓,它们倒是老实了。
“凌,走吧,不要走那么快,先慢慢走。”月对着白凌说道。
白凌用散步的速度往前慢慢走,月依然站着没有坐下,他的眼睛紧紧盯着三只吭哧兽,吭哧兽们虽然还不太老实,可却也能跟着绳子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