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靳宴沉默了片刻,忽然转向她这一面,不着痕迹地帮她拉了下被子。
时宁:?
什么意思?
求和?
她咬了咬唇,眼珠子咕噜咕噜的,想等靳宴下一步动作,结果他却安静了。
不是靳宴小气,他刚才都想搂时宁腰了,低头就低头呗,他低的头还少吗?
主要是!
他忽然想起一个bug,他出去一趟,时宁隔空给他表了个白,他就突然示好,以时宁那个贼兮兮的小脑袋瓜,说不定能联想到是他。
他以前掉马甲就算了,毕竟形象一直不错,今晚不行,他刚骚扰过小姑娘。当场掉马,他脸往哪儿放。
别人面前就算了,在时宁面前,他可太要脸了。
最重要的是,别到时候时宁以为他故意试探她,那误会就大了。
电光火石间,他机智地收了手,改为拉被子,示好也有,尺度也很微妙。
等明天吧。
他挑个好时间,给她准备礼物,正式求和。
就冲她那句“想跟他过一辈子”,他什么多余的心思都没了,只想对她好。
俩人各怀鬼胎,都贼兮兮地各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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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和之前一样,一起醒来,俩人一起起床,同时进卫生间。
只不过,谁也没提昨晚的小细节,彼此间静悄悄的。
余婶看他们俩一起下楼,高兴得眼睛都笑没了。
餐桌上,靳宴给时宁盛了粥。
时宁眼神转了转,瞄了他一眼,帮他拿了个鸡蛋。
俩人眼神无声地撞了下,然后又装蒜,各吃各的。
余婶心急,没看到小两口间的小细节,啧了一声。
看这样子,还得她给下点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