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璃问:“外面芋头糕是怎么卖的?”
陆言把信放到案上,樊静伦一眼看到封信的火漆上有王家的印章,便伸手翻起来。
十封来信全都是王家发来的。
旁边的陆言望了他一眼,语气如常的向樊璃说道:“一包芋头糕三文钱。”
樊璃:“要是这三只刀币换不来芋头糕,我就把这东院掀了。”
他出去后,陆言撕开信纸。
“王慈心要你今天之内把樊璃送去,如若不然,他就等过了中秋节亲自来接。”
樊静伦把信丢进火盆。
十封信,都是一模一样的内容,他一封一封的撕开,一封一封的烧。
信烧完了,烟白色的纸灰宛如覆在火盆中的牛皮癣。
“你觉得我送还是不送?”樊静伦抬头问陆言。
陆言刚要说话,就听对方冷声道:“敢敷衍我,我就撕了你儿子。”
陆言于是把敷衍的话吞下去:“王慈心也并非无所忌惮,宫中尚有皇后娘娘镇着,他对别人不敬,却不敢对这位双胞胎阿姐怎样。”
樊静伦脸色稍霁:“还有呢?别光站着说话,给我捏捏腰嘶——陆言,我艹你祖宗,疼啊!”
陆言眼观鼻鼻观心,放松力道给对方捏着腰。
“还有就是楚氏了,她那身份至今也没人查明白。魏国土地上,谁也不知道楚温惜这个人。”
“若她是某某大人物的爪牙,而你听信王慈心的话把她儿子送走,如此一来你逃过了王家的问责,但又得罪了什么庞然大物,那可就不妙了。”
樊静伦捏着陆言的脸,在他唇边说道:“可我保住了樊璃,谁保我呢?”
陆言:“皇后娘娘。”
樊静伦脸色冷下来,粗暴的推开陆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