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野再难缠也曾经是路峻竹的手下败将,虽是一朝翻身,路峻竹也不似从前那样厉害,可毕竟旁边还有个悟性极高的他嘛。
这样想着,愁苦烟消云散,他决定专心于眼前事。
晚上上夜班时,他特别注意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发现它的指针停在三点一动不动,表盘上都起了一层浮灰。
司宸说得没错,这个挂钟应该已经坏了很久了,想来昨晚的钟声定是邪祟作怪无疑。
“你说咱俩昨晚碰见的那个鬼东西是不是苗贺啊?”
“我没见过苗贺,也不太清楚。”路峻竹皱起眉头,“但我有感知过他的位置。”
“咋样?”
“时隐时现,飘渺不定。活着的可能性不大。”
“嘶,我还是觉得和那个讨封有关系。你是行家,我想问问这玩意儿有正确答案吗?”
路峻竹摇摇头,“视情况而定,因人而异。”
“那我呢?”
“什么?”
“讨封不就是讨个封赏吗?你说我制膳有功,要赏我啊。”江屿澈转了转手中的刻刀,“陛下可不能食言。”
路峻竹微微一笑,“你想要什么?”
他侧了侧身,把脸凑到路峻竹面前。
“吻。陛下许吗?”
话音刚落,他就觉唇上一片温热,等再回过神来,只见路峻竹眉眼弯弯。
“许。”
如愿以偿后江屿澈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直到司宸来制作区叫他们下班。
看到满桌的泥娃娃他瞪大了眼睛,“一晚上捏这么多泥娃娃你是要卷死谁?”
江屿澈如梦方醒,掏出手机一看才发现已经三点半了。
看来今晚是平安夜,无事发生。
三人便结伴往员工宿舍走去,在路上路峻竹状似无意地问了问司宸关于老板的事,但司宸交代说他也是最近才来加工厂上班,还没有见过老板。
“我只是个小员工,哪有机会见老板,不过我倒是见过老板的秘书,可漂亮了。我跟你们说啊……”
他滔滔不绝地说着,手里的手电筒一个劲地乱晃,忽然他像被人掐了脖子一样收住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