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词就算了,为什么唱出来的是二人转?!
“我还能用俄语唱,要不要听?”
这样的即兴创作迟早把人创死。
“阿澈!”路峻竹及时止损,赶紧转移话题“你一觉起来怎么这么亢奋?”
“害,今儿我结婚,高兴呗。”江屿澈咧开嘴,“别问,问就是性情了,都怪那老狐狸,害得我洞房花烛夜只能唱歌解闷。”
光嘴上说还不解气,江屿澈又举起拳头锤了面具几下。
“就因为这个?”路峻竹哭笑不得,“还有机会嘛,急什么。”
“不信。除非……”
“除非?”
江屿澈手指稍微用力,两人互相拉扯起来,他一个人念叨着:“我们还会再见面,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陪着他玩闹一阵,路峻竹刚要进入正题,江屿澈又是一句“变了的话路峻竹是小狗。”
“为什么我是?”
“还不是因为你总编谎话骗我。”
“上次把话说开之后我不就说话再也不骗你了吗?之前的事是我不好,你就原谅我吧。”
江屿澈没有回答,只借着小拇指勾连的力,拇指继而上翻相挨,一个不怎么正式还有点幼稚的承诺就算达成了。
同时达成的还有触心法阵。
海风拂面,细浪连连,身下的床也变成了松软的沙滩,眨眼间两人置身于海岸之上,穿梭在海岸上的人来来往往,皆身着红衣,但在衣服的暗纹上似乎又有细微的差别。
这次的触心法阵与徐帆那次不太一样,由于织离大祭司魂魄损伤严重无法成为载体,两人只能处于旁观者的角度。
不过江屿澈接受得很顺利,甚至摸着下巴锐评道:“有点意思嗷,上次是vr,这次是电视剧。”又伸长脖子观察那些人身上的暗纹,“我瞅瞅这帮群演的服化道怎么事儿。”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是令人大吃一惊。他发现这些人的暗纹分为两类,一类绣着高山之中有鸟腾空而起,另一类则是河流之上双鱼跃出水面,唯独下摆的蔷薇花是相同的。
先不论绣的是什么,光是针脚的明暗变化就足够神奇了,让人一看就知道这鸟是黑的,鱼是一黑一白。
“是玄鸟和阴阳鱼。”端详片刻后路峻竹得出结论,“织离氏既分巫医两族,这应该就是他们各自的族徽了。”
江屿澈咂咂嘴,“看着都差不多啊,怪不得当初巫医不分,都成一千多年的历史遗留问题了。”
“玄鸟是巫,阴阳鱼是医。”路峻竹笃定地说,“玄鸟生商,有神话色彩,而阴阳鱼则由太极八卦阵衍生,是医书典籍的标志。”
两人正说着,过路人的交谈声飘进他们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