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瀚见把她的浪劲都掏尽出来,自觉荫茎已勃硬得像根铁枝,再憋下去也难熬,便抽身而起,将大Gui头对准她湿濡的洞口,用力一挺而进。
“唧”的一声,整枝荫茎一气呵成地便全根尽没,莉莉的子宫颈给他的Gui头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
一声叫喊,抱着他的腰连颤几下,被舔干了的Bi外面再次充满Yin水。顺手扳着他的腰,一推一拉地移动,让荫茎在被撑得毫无空隙的荫道里出出入入,直磨到体内的难受感变成无限快意,阵阵袭上心头,才舒出一口气,甜丝丝地对他说:“果然是姜越老越辣,我的小给你弄得好舒服喔!董事长,怪不得男人都喜欢留着小胡子,原来是专门用来对付女孩子的。”
他回答:“谁说我老?看看我的小弟弟,便知我宝刀未老了,黄毛小子那能和我比?咱们已经有了合体缘,今后再别董事长前董事长后的唤,就叫我小张吧!”
莉莉差点没从口里笑出来,心想快五十岁了,还小张。口中说:“叫小张也太生外了,不比唤作甜心好!小甜心,快将你的大鸡芭抽Cao嘛,我的骚给你弄得这么难受,不把它修理妥当,别怪我以后不理睬你。书瀚二话不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腰一挺,就运动荫茎飞快地抽Cao起来。
站在床边将盘骨迎送,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当然省力许多,一时间见荫茎在Bi中出入不停,势如破竹,两片荫唇随着一张一合,洞口重重叠叠的嫩皮被荫茎带动得反出反入,直看得扣人心弦。巨型的Gui头此刻涨得更大,像活塞一样在荫道里推拉,磨得Bi快美舒畅,不断地把Yin水输送出来,让荫茎带到体外,磨成白浆,再往会阴处流去;有时突然一大股涌出,就在缝隙中向外喷射,水花四溅,连两人的大腿也沾湿一片。阴囊随着身体摇摆,前后晃来晃去,把一对睾丸带得在会阴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着流下的Yin水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对肉欲男女把性茭进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大作,耳中听到“喔……哇……喔……哇……”
的二重唱,伴着抽送节奏此起彼落,鸾凤和鸣。轻松时手舞足蹈,紧张时抱着一团,一时间满屋生春,快活得不知时日。张桥生在对面酒店的咖啡座静静喝着咖啡,看看手表,离开别墅一小时有多,心想他们也该完事了,便结帐信步回去。进了客厅,瞧见睡房房门虚掩,厅中地上掉满|乳罩底裤,便知莉莉不付所托,把任务胜利完成。刚坐上沙发,耳中就听到从睡房里传来的依依呀呀的声音,心里暗暗佩服董事长的耐力,瞧不出他比年青小伙子还要强。扭开了电视机,点上一口香烟,便挨靠在沙发上养神。
房里书瀚一口气连续抽送了两百多下,把莉莉得醉眼如丝,全身瘫痪,软躺在床上手脚四张,演着下体任由他乱捣乱Cao,也没气力再叫嚷,整个人像死去一般,有身体在书瀚的猛力碰撞下前后挪动,胸前一对大奶子也跟随着荡来荡去。书瀚看在眼中,便将扶着她大腿的手放开,转而往Ru房抓去。一接触,就觉硬中带软,滑不溜手,于是下体继续挺动,双手各握一只分别搓揉,轻摸慢擦,乐不思蜀。莉莉被上下夹攻之下,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数不过来。已经喊得声嘶力歇的喉咙不禁又再呼声四起,吭过不停……
真奇怪,本来这种叫声,既无规律,又五音不全,但听在男人耳里,就觉得是天上美曲,绕梁叁日,直叫人销魂蚀骨,毕生难忘。书瀚经过了长时间的抽送开始渐感体力不继,有点疲倦了,此刻给她的喊声叫得像打了一枝强心针,连忙鼓起馀勇,再冲锋陷阵,至死不悔。双手紧抓着Ru房,下体加快速度疯狂地抽Cao一番,一直抽到Jing液翻腾,滚滚而动,才一如注。多不胜数的Jing液喷出一股又一股,一边抽搐一边劲射,把荫道灌得盛不完而满泻出外为止。
莉莉的子宫颈同时被热烫的Jing液冲击洗涤,又让She精时涨得空前特硬的Gui头顶撞,令到高潮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溃涣散,颤得难以停下来。用尽全力大叫一声:“甜心……我……我……我了!”
双腿夹着他腰部,两手在背后乱抓,头儿左摇右摆,紧闭双眼,牙关咬得格格发响,全身肌肉绷得像上满弦的弓。
一轮抽搐后,才将八爪鱼般的手脚松开,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摊在床边动也不动。书瀚顺势趴在她身上,温香软玉抱满怀,直至荫茎拖着一团团黏滑的浆液脱出体外,才爬上床上,怜惜万分地搂着莉莉热吻不休。过了一刻钟,莉莉从书瀚的熊抱中挣出身子来,对他说:“你别动,让我拿条毛巾替你清洁清洁。”
才一踏上地面,荫道里屯积的Jing液,此刻都液化成了米汤样的浅白稀浆,汨汨地从大腿两旁直淌而下,连忙从化妆桌上抄起两块纸巾扪在洞口,转眼间就给沾得湿透,顺手扔进垃圾桶里,再拉过两张用手捂着,往外走去。
刚一出客厅,就瞧见张桥生靠在沙发上,料不到他已经回来,煞那间愣了一愣。自觉当下正赤身露体,胯下秽迹斑斑,顿感狼狈不已,更想起刚才一幕,他自然在外听得一清二楚,不禁脸上涨得通红。张桥生回过头来,见她呆呆的站在房门口,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大腿内侧挂着两行白色的黏浆,长长的延到膝弯处,Bi中还不断有丝丝水液透过指缝往外渗透着,白痴也想到先前发生何事。看在眼里,醋在心头,反而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但暗想大局为重,便装作没事一般对莉莉说:“还不快到浴室洗洗?”
把脸别向电视机。
莉莉在厕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后,再扭过一条湿毛巾,侧身从张桥生身后闪进睡房,一手拿着书瀚的荫茎,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Gui头上抹,口里对他说:“董……呀……甜心,你哪来这么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现在还没流尽出来哩!好像有叁四个人那么多,一定是憋了许久了吧?”
书瀚惭愧地回答:“说实在的,打从老婆移民去加拿大后,也没近女色太久了,平时又不惯召妓,给你的是全年的存货喔!”
莉莉给逗得咭咭地笑过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娇声说:“我不信,你的口那么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
说完再侧身躺到他臂弯里。
书瀚五指捏着她一只Ru房,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奶头上轻擦,怀中肉体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相识太迟,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莉莉给他在Ru房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心里渐渐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肥臀不停摆动。也顾不得张桥生在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刚清洗干净的小,又再次Yin水泛滥,湿濡一片。
书瀚的鸡芭本来像了气的皮球,软得像得层皮,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屁股擦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像把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涨起来。转眼间便耍魔术般,软皮变成了铁棍,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在Yin水的帮助下,不经不觉就从后滑进了荫道里。
书瀚欲罢不能,好再梅开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风再渡玉门关。用手将她一条大腿提高,搁在腰上,身体往前弓,荫茎便刚好Cao正在两腿中间,五指再伸前抄着Ru房力握,作用劲的支柱,下腰前后挺动,几寸长的一根大鸡芭,便灵活地在Bi中忽隐忽现,进退自如。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他的棒棒又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