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你一气之下才这么说的吧,只是你的情绪上头……”冯坤喃喃自语,“你再发个声明,说只是玩笑。”
晏绛雪拧眉,声音都发冷:“你疯了吗,那就是我在耍大家玩了,谁承担?被骂的是我,要不然,你今晚开个直播,自己说去。”
她说完就在看他的表情,见他欲言又止,像个鹌鹑一样垂头,她不由得冷笑。
方法给你了,你怎么不去说,是因为到时候骂的是我不是你吗。
大局已定,冯坤无力反驳,但看她的眼神就是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脱离了掌控,像粘在蛛网上的蝴蝶挣破了网,一步步的挣扎的飞向高空。
今夜晏绛雪也没有主动让冯坤留下,而冯坤也因为这一个事情心情不佳离开了。
剩下没有了外人,晏绛雪才卸了力的软瘫在沙发上。
“还好没结婚,不然就是进了坟墓!”晏绛雪骂骂咧咧,“上次他的助理还偷偷给我透露,说他在办公室办公桌里放有一枚戒指,现在想想还好他没提,要不然我怎么合理如常的拒绝。”
“不对,也不一定是给我的,说不定还有其他女人。”她喃喃自语。
事情解决完,晏绛雪还有别的事,晏麟初也上楼回到房间。
这个时间点,晏麟初给詹昭月拨去一个电话,响铃等了一分钟,无人接听自动挂断。
没事,正常,他都习惯了。
晏麟初缓缓吐出一口气,拉伸了一下筋骨和腰,走到桌前打开电脑。
云折把瞻研的文件都发来,他工作时气质转变得截然不同,游手好闲、闲逸散漫的小少爷在处理工作时就变得极为认真,架着一副缓解眼睛压力的无度数黑框眼镜,面无表情,带着点和詹昭月相似的冷面。
手指敲打在键盘上,嘴角没有一丝弧度,眼皮微微下拉,看上去有点恹恹欲睡。
在手机发出震动声响的那一刻,他抽回了他沉浸的思绪,马上伸手拿过手机一看。
云折:“那老头把我们的人伤了,跑到了山里藏着。”
他定神盯了一秒,眸光凝着冷意,云折口中的那老头他知道是谁了。就是昨天卷款潜逃在登船前被抓的那个,今天云折把细节发来,发现他早有一批转移到国外了。
只是想最后再赌一次大额的,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败在自己贪心之下。
不过本事还挺大的,应该说是死亡和牢狱之灾促使他变得十分大胆,有了反抗的勇气。
“什么时候能搜出来?”
云折:“那山很大,危险性也高,还不知道他在里面活不活的下来,搜山的话估计也要个一周。”
没有那么专业的设备,全靠人力的投入。
晏麟初又问:“他老婆孩子呢?”
所谓再硬的铠甲有了软肋也是不堪一击。
云折:“说是都藏国外了。”这可不好找,他们的能力范围在那抓人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