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来的却是何苗又好起来的消息。
她再次绝望,又自残。
当她再次将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时,得知何苗又病了。
这也太巧了些!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性命是不是同何苗的绑定的,自己不好过,她也不好。
她让绵绵给何苗递话,想从她嘴里套话,结果她不来。
于是,她又开始绝食,把自己弄得奄奄一息。
果然,何苗也不好了。
听那几个小丫头在议论,“大夫说的,夫人极可能熬不过秋天。”
“那怎么办啊?夫人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夫人肚子里的四个宝宝更可怜。”
几个丫鬟边说边偷偷地哭,她却无可欢乐。
受尽婆婆与丈夫的宠爱,还怀上四胞胎,何苗她何德何能,拥有这样的福报?她不死谁死?
哈哈!
她笑一阵,歇一阵,听见有人进了厨房,便用头将木门撞得“砰砰”作响,直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引得绵绵来看。
片刻后,慕容庭进来了。
她抬起血迹斑斑的脸,狞笑,“你们也发现,我与何苗那蠢货的性命捆绑在一起了吧?你让她来见我,否则一切免谈。”
“不。”出乎意料的,慕容庭否认了,“师嫂是不可能死的,倒是你,必死无疑。”
齐新宜一愣,随之呵呵笑起。
“是吗?那你眼下火急火燎的进来,又是为何?”
慕容庭定定地看着她,潋滟的桃花眼里忽地浮现起凶光与杀意,“自是送你上路的!”
他倏地倾身向她,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齐新宜被掐得双眼暴突,双手死死地去抠他的手,
方才她还在想,同何苗提条件,让她让了自己,好吃好喝地供着呢,不敢相信,转眼间便要被人掐死。
不,何氏马上要死了,她不能死!
不甘心的她拼命挣扎,如同搁浅在沙滩上鱼。
就在这时,齐一鸣忽然出现在门口,大喝,“师弟,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