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小小的刺激了她一下,竟然直接吓晕了,eperor,你的女人可不能够如此脆弱,这点事情算什么,要是她知道了你是意大利只手遮大半边天的人,还不会胆都吓破了,哈哈。”
帝绝戈鹰眸冰冷的看着fire,薄凉的声寒冰刺骨:“这笔账我会一一跟你算。”
fire蔚蓝的眸盯着那抹小身板,狂妄的笑收了,冷哼一声:“她知道十多年前的真相,注定一辈子不会原谅你。”
帝绝戈高大修长的身体一僵,鹰眸中无任何波澜,薄唇吐出:“与你无关。”
说完跨步离开了古堡。
连着好几天,云落高烧不断,退了后,又烧了起来,嘴里一直念着。
“不是,不是,帝叔,呜,”
夜惜君看了看体温表,依旧还有三十八度多。
脸色一沉。
“阿绝,落落反复烧,身体都虚脱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此时的帝绝戈冷冽的脸上寒气更甚,鹰眸通红,一看就是熬夜好久,修长而又节骨分明的手指拧了拧眉心,低沉的声吐出:“再次催眠她,可否?”
夜惜君沉稳的道:“不可行,催眠过一次的人,终生都不要再催眠她了,否则会容易反噬,还会让她记起以往的记忆,虽说那时还小,可是那一幕,却让她噩梦连连整整三个月,她绝对不会忘记的。”
帝绝戈的心一疼,手握住了那小手,薄唇吐出:“我唤醒她,她会怕我,怎么办。”
那双水眸中的恐慌让帝绝戈的心抽疼抽疼的。
夜惜君沉默了会,随后道:“落落发烧好几日了,自己在梦境里还是现实恐怕都分的不是很清楚,只有一个办法,让所有人制造假象,她没有被劫持到意大利,劫持就是一场梦境。”
翌日
清晨,一丝微凉的风吹了进来,透着丝丝冷意,云落觉得全身都无力气,软软的,冷意让她朝着那暖暖的身体贴去。
感觉到一只手臂圈住了她的腰间,云落缓缓的睁开了沉重的水眸,微弱的灯光下,她看清了那泛着绵绵情意的鹰眸,云落觉得有种恍然如隔世的感觉。
汝汝的声叫唤着:“帝叔”透着娇意和些嘶哑。
帝绝戈一个转身,就锁住了身下的人儿,冷冽的脸上泛起柔情,薄唇贴在了云落的额间,语气柔和至极:“落落,头可还疼?”
云落眨了眨眼。
小脸蛋都受了好一圈,憔悴不已。
“嗯,这几天一直在做恶梦,身上也如火在烧,头一直疼。”
“现在烧好似退了,喝杯水,润润喉咙。”帝绝戈起身,也把云落抱了起来,让她的身体依附着自己。
随后拿起床头柜上预先准备的保温杯打开,杯口放在了云落的唇边。
云落喝了好多,许是昏昏沉沉的有些久了,整个人无力气,时而醒,时而睡的。
直到喝的打了一个隔,云落笑了笑:“帝叔,我都喝饱了。”
帝绝戈薄唇贴在了云落的额间,语气低缓:“我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