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一件件的被拨开了,浅浅的心整个好似又被扒开了,想起一年前的那个晚上,她那么的低三下四的祈求这个男人要她,他都不要。
眼泪湿了眼眶,浅浅心里面的那根韧劲,执拗的不许它掉出来。
急切的挣脱。
却只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衣服被撕了个粉碎。
在她还完全不知所措的时候,撕裂的疼痛感传来。
没有爱抚,没有前奏。
就那么的硬=生=生的撕开了浅浅。
疼的整个人都僵硬住了。
浅浅的泪从眼角往下掉。
耳边此时传来了嘶哑沉闷的声:“一年前的话,我重新回答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永永远远的做我的女人,就这么的占‖有你。”
狠厉的撞。
浅浅疼的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
眼泪崩的哭。
泪眸对视上那双清冷的眸,尽是恨意。
“对你,一年前的白浅浅在割腕之时,就已经死了。”
冥寂清冷的眸中一疼,嘶哑的声:“那就再爱上。”
话落,直接堵上了浅浅的唇。
再也无法停止的索取。
她的美好,她的一切,永永远远的只能够是他的。
床榻晃荡不安,不算太大的单人床好似随时都有可能破掉。
支撑着两人的重量。
就那么的,房间内,听不到女孩的声。
除了那猛撞的声,再也听不到了。
许久,许久。
白浅浅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完完全全不知道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