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武艺,还真没看出来。
他怎么会组织一帮有武艺的人运送灾粮呢?
刘昭心里一凉,难道他事前就知道有人要劫粮?
还是他便是主谋,以此牟利?
这也不是没有道理,看他的家底殷实,似乎也没做什么生意?
那天早上又跑得那么快?
真的是去筹备劫粮?
那,真就该死了!
“这人还很有本事的嘛!你们查过他的底细没有?”
刘昭问道。
“殿下,此人可是弘农县的名人,多次保举入仕都不愿意!可惜了!”
“哦!那他自己出钱组织人员护送灾粮,看起来很有钱啊!”
“殿下不知,此人家中的钱,多如牛毛!黄金当豆子晒的!”
“什么?”
那天在饭店听小混混说,自己不信。
但现在从杜政的嘴里说出来,那自己不得不信啊!
“殿下有所不知,此人父亲是名曰上官恺,曾在前朝任益州太守,后在任上去世!”
“一个太守,哪有这么多钱?”
“殿下,益州丝绸,冠绝天下!上官恺在任上之时,益州丝绸畅销全国,获利不少!”
“靠征税么?”
刘昭还是不解。
丝绸畅销那不过让官府多征税而已,肯定有其他方法。
“征税只是其一,上官恺还成立官营丝绸,独家收购益州丝绸,再以百倍的价格卖到各地,利润数以亿计!”
“原来是搞垄断生意,难怪!”刘超嘟囔了一句。
这不就是利用职权谋取私利么?
“殿下,上官恺任上获利颇丰,所以不贪不占,为官清廉!”
“不贪不占,都独家经营丝绸生意了,那么丰厚的利润,还有必要贪么?”
刘昭不以为然。
“殿下说的是!益州丝绸冠绝天下,却也得益于他!”
“得益于他?说来听听。”刘昭对这个话题还真有些兴趣。
这在古代官场算是很稀有的现象吧!
“他去益州之前,益州虽产丝绸,但数量极少,更没有能力运到各地去卖!”
“他到任之后,发现益州之地,适合养蚕,益州气候织出来的丝,韧性极强,所以便在益州极力劝导百姓种桑养蚕!”
“是个人才!”